南容宣撇过头,看着乔羡之吐出二字:“没——空。”
话落,胳膊轻轻一拐,挣脱了乔羡之,扬长而去。
李抒玉来天学监的第一节课便是棋艺。
李抒玉和南昭敏跟着南淮景找到了棋艺课的院子,里头约莫可以容纳百人。
待乔羡之硬着头皮进了学堂,四下扫了眼,见平日里和他们坐在一起的南淮景坐到了李抒玉边上,而李抒玉右边坐着南昭敏。
又看见那南容宣坐在最后一排趴着睡觉,心里默默呸了一声:不帮我忙却有空在这睡觉!
于是也丢下他,跑去李抒玉后面的空位上。
有句名言叫“灯下黑”
,今日夫子定会注意李抒玉和南昭敏这俩新来的,到时候就看不见一旁的他了,要是坐在南容宣旁边,指不定要被牵连!
乔羡之刚一入座,就听旁边唉声叹气的,闻声看去,正是昨日那宋澄。
“这是怎么了澄兄?你祖父骂你了?”
乔羡之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宋澄无语地撇了撇嘴:“我祖父一会儿骂你的可能性更大!”
“……”
乔羡之嘴角笑意一僵:“呵呵……”
“唉……这谣言到底怎么传得?”
宋澄一手支额,一边摇头。
“明明棋局未定,就说我已经输了,回去和祖父解释,还被他嘲讽这水平十岁小儿都没眼和我下。”
前方“十岁小儿”
回过头,认真道:“非也。”
说完,就回过头去。
宋澄一呆。
“啪!”
后方一声木板拍桌子的清脆响声,瞬间让嘈杂地课堂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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