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笙明白顾浔的意思,只有手握权力,才有对峙的资本。
可关键是自己为了使大哥心安,从来没有插手过家族生意,没有任何人脉可言。
何况父亲早已对自己失望至极,都懒得正眼看自己,现在想要接管家族生意,简直难如登天。
没有父亲的支持,大哥不可能让自己染指任何家族生意。
他叹了一口气道:
“掌权,说的容易,做起来难。”
顾浔没有接江云笙的话茬,而是帮助他分析当前的局势。
“你就不好奇江夫人为何要加害于你吗?还是以药物阉割这种极为折辱人的方式。”
说难听点,现在的江云笙与一个太监没有什么两样。
这是将一个男人的尊严按在地上摩擦。
“因为我是我爹一夜风流后的意外,所以她怀恨在心。”
面对江云笙的答案,顾浔只是微微一笑,并不认同。
若只是怀恨在心,大可以除而后快,而不是这般折磨。
只有一种可能,江夫人内心已经扭曲,才会如此做。
至于因何扭曲,也不难猜到。
大概就是他的儿子,江家大公子江云海天生隐疾,而她又不能在生育。
当然,也有可能江老爷的那方面出了问题,导致不能在和江夫人续上一个健全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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