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秦心卉岂不是也要嫁到江家来?
江霖似乎看出她的疑惑:“江凯会来这里,不是他约的秦心卉,就是秦心卉约的他,秦心卉是什么样的人,他应该心里有数。”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就算不知道秦心卉是私生女,可这些年来,秦心卉住白家吃白家的,不见她感恩反而处处针对白榆,且秦心卉对她名义上的父亲一直不管不顾,就应该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善茬。
可他还是选择跟秦心卉这样的人搞到一起,那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后果,他都应该自己承受着。
更何况,不知道是不是他敏感,他总觉得江凯来和秦心卉碰面,没表面那么简单。
白榆想了想道:“是这个道理。”
在坏和没道德这方面,这两人也算是半斤八两,这两人凑到一起,谁坑谁还说不定呢。
更何况他们锁死在一起,也好过去祸害别人,就是这两条毒蛇同时出现在江家,只怕以后麻烦事不会少。
耳边有风吹过。
吹来若有似无的肥皂味,还有浅淡的薄荷气息,有点好闻。
白榆嗅了嗅鼻子:“江霖哥,你有没有闻到薄荷的味道?”
江霖:“没有。”
白榆嗅了下,还是觉得有薄荷的味道,她朝周围扫了一眼,并没发现薄荷的植物,只是越挨近江霖,薄荷的味道就越浓。
她在他身上像只小狗崽一样嗅来嗅去,最终确定这味道就是从他身上来的:“江霖哥,香味是从你身上来的,你擦了什么?”
江霖声音暗哑:“没擦什么。”
她的头在他胸前蹭来蹭去,发丝在他下颌滑过来滑过去,弄得他有些痒。
“真没擦什么吗?那就奇怪了。”
白榆又嗅了一下,她确定自己的的确确闻到了薄荷的香味,很浅淡,但的确不是错觉,关键是这味道很好闻。
江霖眼帘微垂:“榆榆,别这样逗我,这里是在外面。”
白榆怔住,从他胸膛仰起头来看着他:“我没逗你啊,你身上真的很香。”
江霖眼眸深邃,盯着她,喉结上下滚了滚:“这可是你惹我的。”
白榆觉得这人莫名其妙,她不是夸他香吗,怎么还不乐意了?
只是她还来不及开口,后脑勺就被他的大手给扣住了,他俯首下来,攫住了她的唇。
白榆当时就傻了。
不是在说香味吗?
怎么就跳跃到这一步来了?
不过她很快就没办法胡思乱想了,因为江霖用唇舌撬开她的唇齿,攻城略地进来。
过了良久,他才放过她的唇瓣,额头抵住她的额头。
他就在眼前,琥珀色的眼眸凝视着她,炙热的气息轻轻喷在脸上。
白榆心跳得飞快,要不是他搂住她的腰,只怕她要瘫软在地上。
真的有点丢人。
不过就是接个吻而已,怎么每次都变成软脚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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