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痛苦了,却要求她一直说话?
“怎么了?我说话会怎么样?”
林茗烟询问道:“会好受一点儿吗?”
“那我一直说,一直说”
可是人不可能会一直说话,除非在背课文。
她的大脑不允许一直说话,还是没人回应的一个人说。
但是只要她一停下,四爷的肌肉就会紧绷,显得更加难受。
林茗烟灵机一动,开始唱歌。
也不关心什么歌词了,想到哪唱到哪,不记得的就一笔带过。
高度的紧张下,能唱出个什么鬼玩意儿,谁都知道。
苏培盛等人听着,简直恨不得用棉花把耳朵塞起来。
但是四爷却觉得舒服了许多,不仅心里好似被填满了,脑袋也没有先前那么疼痛。
林茗烟看有效果,硬着头皮反反复复的随便乱唱。
好在府医总算是被小太监们架着来了,见四爷满头大汗,赶忙上前探脉。
林茗烟空不出嘴巴来讲话,苏培盛赶紧问:“华大夫,爷到底是怎么了?”
他也急啊,四爷但凡出个什么事,其他人不好说,他必定是要殉葬的!
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把四爷送去正院,要是到了正院,现在他已经开始挨板子了。
华大夫探完左手换右手,又看看四爷的面相和舌苔,最后冷汗湿了衣襟。
“爷爷这是魇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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