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起身向他走近两步,“我别的本事没有,就是命硬。”
李承泽正欲发作,便见范闲变副面孔。
方才那阴郁和压迫感统统不见,只剩下无奈与纵容,“我的好殿下,别板着张脸就说要杀我了。”
李承泽显然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打得措手不及。
范闲揽着他的肩,“走吧,臣送殿下回府。”
握住自己的命
李承泽冷笑着,“你这是在报复我?”
范闲扭头看着他,“何以见解?”
李承泽抱着手臂,呵呵冷笑着,“你觉得我甚为不要脸,发现强硬的手段无法逼退我对你放手,所以你选择以退为进。”
李承泽抚下他的手,兀自坐下,没在动,探究的目光注视着他,随后叹息道,眼中满是柔和与笑意,“我的确舍不得杀你,京都城中,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入我眼,可你不同,我是真的欣赏你。”
继而,李承泽十分刻薄的说道,“可那又如何?你挡了我的路,要断我活路,那就不行,我还是要杀你。”
范闲站在他面前,安静的听着。
“不如你我都退一步,坦诚相待,也不要玩儿这些迷惑行为了,你我不和解也行,你不要咬着我不放,我的事情,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得了,我也不逼你和我同路,咱们桥归桥路归路,井水不犯河水。”
李承泽抱着手臂起身,随性地站着,身体往他那边微倾,似是很满意自己提出的解决方法,面上笑意正甚,“如何啊?”
“你做你的提司,我做我的皇子,我也可以答应你,我以后不做任何对庆国不利的的事情来。”
“那可不行。”
范闲笑着拒绝,在他目光中坐下。
见李承泽目光如寒冬一样冷下去,范闲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他没有好脸色时,他百般纠缠,等你对他真的好起来,他又不信。
说到底,李承泽从小就缺乏安全感,父亲将他捧高,兄弟对他虎视眈眈,还有一群不怀好意的群臣,更有长公主的刻意引导,再好的人,也都注定疯癫,注定迷失自我。
长公主。
若是没有她插手进去,李承泽或许不会偏得太离谱。
两个大疯子,将好好的小辈也逼成小疯子。
李承泽沉默着,冷漠的,怨毒地看着他,他的语气格外冷冽,“说到底,你还是要同我为敌,同我不死不休?”
“错了。”
范闲依旧坐着没动,他伸手去拉住李承泽的云袖,神色平静且坚定,“京都热闹喧嚣可我总觉得孤单,世间人来人往,我唯想抓住你的一片衣角。”
“我不要同你桥归桥,我要同你殊途同归啊殿下。”
他们何其相似,气势也好,性格也好,总是相似的,就连经历也格外相似,一样的身不由己,一样的事与愿违,被推着前进,是人人视若可拿捏的棋子,太相似了。
过分相似就是般配,他们本就该是天生的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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