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家伙的房门被拆掉了,这一层帘子就像是恋人之间用的薄纱,更想让人进去找日记了。
我觉得他肯定会把塔露拉的事情记录在日记里。”
戴着墨镜的诗怀雅望着那张粗布床单,觉得可以半夜去翻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到无名的日记。
“正经人谁写日记啊?不要想得太美好啊。”
——陈。
“这样不好吧,我们好歹也是前警司,就这么潜入别人的房间偷东西?”
——星。
“那你从塔露拉嘴里撬出她的过往?在阿丽娜的眼皮子底下?”
诗怀雅每说一句,陈晖洁的拳头就硬一分,“更何况我们是和粉肠龙一起来的,人家会放我们过去?”
星熊不说话了。
粉肠龙最终没有一拳打在叉烧猫脸上,她与自己和解了:“只有这条路子了,只有这样才有可能得知塔露拉的过去。
这对我很重要。”
星熊看了一眼陈晖洁。
陈晖洁只是复述了一遍:“很重要。”
甘文崔离开了现场。
一刻也没有为甘文崔的离开而犹豫,立刻到达的是泰拉丁真!
“她直接整了一张床单当门?这能拦得住谁?今晚我就来夜袭。”
简单粗暴毫无计划,只要祖宗发射器还能射出弹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为什么不是现在?因为现在刚刚结束饭点,走廊上经常有人经过。
夜深人静,正是杀人放火时!
见不得光的人们都偷摸着黑偷偷进来,不管是偷也好抢也好,在深夜,人们总是放松警惕,尤其是在自己家中。
毫无防备的无名,整个人就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直挺挺地躺在坚硬冰冷的床上,他的身体被床板紧紧地吸住,仿佛与床板融为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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