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万一他每次都来偷听。
坏了大事怎么办?”
阿砚十分担忧。
凌书墨却是笑了:“堵不如疏,他早晚会知道的。
何况,若是我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也会想要探查一番的。”
一旁人十分不解:“大人,恕阿砚犯上了。
之前一直没有问过您,您和这白豌究竟是什么关系。
为何要处处为他伤神?”
凌书墨继续看着那幅《霜林》,想起那人说的等死二字,唏嘘不已。
“阿砚,你知道伯牙子期吗?”
声音很轻,却仿佛饱含多年沧桑。
阿砚沉思道:“传闻他们互为知己,子期死,伯牙摔琴。”
此时,凌书墨却是拿出一支毛笔,赭石笔杆刻着一朵莲花。
仔细看去,这笔中间却有一处极为明显的断裂痕迹。
“我也曾为知己折笔,断丹青。
他是我在这世间,除了父亲和恩师外。
唯一佩服的人。”
身旁人不禁怔住了,他从未见过大人如此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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