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豌依旧温暖笑着:“子辰,你不用担心,我没事。”
凌书墨看着已经整理好所有残图的人,忧心道:“那么多的心血,半年的图没了。”
这人,还是会觉得心疼吧……
“其实作画就像养花,如果只会画而不会用别的东西养,我们的画就会枯萎。
那些画就当作过了季节。”
白豌检查了门窗,和上里衣躺下,似还觉得寒意刺衾。
“我如今觉得我与你对丹青执念,望尘莫及。”
凌书墨朝里挤了挤,拥着他。
靠墙的人顿时战栗,觉得像是衣服呲啦了一声,然后才被暖意的身躯软化。
白豌本是不习惯有人抱着睡,而如今,却倒是习惯了。
家中是没有悍妻,暖夫倒是有两个。
凌书墨见他把手交叉抱着拳,便握住它们:“你休沐五日可有需要我帮的上忙的?”
“不用!”
白豌轻声,“前些日子有些魔怔,为画而画,为记而画。
其实是到了瓶颈,需要自己想通。”
凌书墨圈着他,目光柔和直视:“我知道你其实也心疼。
但是一面觉得心痛,一面却觉得高兴……”
长期机械似的记录和画的生活,有些半癫狂了,需要停下。
“知我者果然是子辰!”
“不是悍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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