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豌秀逸容貌被火烛映衬的发红,立即转移视线的从旁拿出一整个箱子放在桌上。
这人郑重似的对凌书墨说:“有件事情可否打个商量?”
凌书墨脱口问:“什么?”
白豌皱了皱眉,面色十分郑重:“将一个空帐子借我三日,本工师有用!”
“好——”
声音悠长而笃定。
“你都不问问我要做什么吗?”
凌书墨只是安安静静看着他,眼里波光流转:“你本就是定州军的工师,且以你的心性绝不是恶事!”
这种默契是除了这个人,对谁都没有的信任。
别人,不行!
……
不多时,军州事便批下来一个单独的帐子。
如血夕阳下,白豌便披着披风抱着箱子过去,甚至还将沈竹月与洛文祺,王森也诓着一起。
这帐空空如也,无半点物件。
若是个家,便称得上家徒四壁。
洛文祺的面色不太好,强硬的被某人拉来,怕又做胡作非为之事。
相反的,沈竹月却显得欣喜而有兴趣。
只觉得这二位画圣怕不是又有能讨教之处。
“呐,小白。
你既是工师理应在画舆图,何故弄这空帐子?”
洛文祺不禁问。
“二位画师,一个擅长人物,另一个精通排布。
我需好好向你们学才是!”
白豌拱手作揖,行了个极为大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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