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人顿时凝重的看着他,那秋水般的眼睛讳莫如深。
而他却是仿佛没有察觉一般,道:“这丈夫既然去世,她完全可以再嫁或者自己经营家里的酒馆啊!
至于花这二十年折腾吗?还变卖家产四处追寻一个不知生死的人,傻乎乎的!”
咳!
刚一说完,白豌就瞧着周围目光怪异,赶紧闭上嘴。
孔县令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马员外则轻蔑的看着他:“就说吧,这痞子哪里看的懂妙安戏班的《曲菀知画》,这出戏小了说是夫妻破镜重圆,大了说是家国安定。
谁能如你这般目光短浅,简直俗不可耐!”
你俗,你全家都俗不可耐!
白豌眯着眼。
眼瞧着这戏曲完了,这几人似乎没有动身行走的意思。
此时,孔县令稍稍颔首,倒出一杯酒递给“青鹊”
:“这出戏非常人能看的懂,那阿白胸无点墨。
还请您不要和他计较!”
马员外也将酒水递了过去:“就是,那小子你就当他是个屁,别放在心上。”
白豌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二人敬酒,而中间的青衣人则面色淡然,理所当然的将杯中物浅酌。
现在的花魁,都那么厉害的吗?
一个是城西的富商,一个是城里的县太爷。
都这么殷勤的恭敬讨好?
谁知,这“青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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