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鱼简直要被这剧情跪了,要知道虽然天齐皇朝男风盛行,但是也只限玩玩而已,大家心照不宣,毕竟男子可没有传宗接代的功能,而世家大族哪怕升斗小民都将后代子孙视作重中之重,怎可能让男子以女子身份登坐大雅之堂?
这个世界的主角总算正常了,宁筠跟韩月白一比怕是要哭啊,这主角光环一亮可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陆非鱼睁眼躺在床上思绪万千,突然在想到明天即将要见的那人的时候,心情总算好了那么一点,随即安稳地沉进了梦乡。
此时夜空中挂着一轮圆月,月光透过窗口洒下一地碎玉,其中几块落在了安眠之人的床沿上,仿佛在传达着它无声的祝福:“好梦。”
第102章从小倌到皇后2
“咚——咚——咚——”
或许是这房间的床太舒服,陆非鱼第二天是日上三竿还未起来。
原身向来随性傲气,平日里也不会有谁会来打扰他,今日这外头的敲门声倒真是锲而不舍。
也不知过了多久陆非鱼总算睁开了朦胧的睡眼,不紧不慢地刚刚穿好自己的衣服,门外的人终是忍不住地将门推开了来。
正是自那掬文宴后再没有在他面前出现过的韩月白。
长眉若柳,肌肤如玉,右眼眼角旁一朵梅花开得正艳,那是原本的伤口处留下的疤。
月白月白,他身上这身白衣倒是十分合他,行走间墨发飞扬,与身上的白衣相称,倒也别有一番雌雄莫辩的美态。
只是他的手上……正端着一盆水,盆沿上挂着一块雪白的绢帕。
陆非鱼眼神微闪。
“公子以往这个时间是早就起来了的,月白没有打扰公子休息吧?”
韩月白将水盆放置在桌上,随即笑脸相对陆非鱼,“不若月白伺候公子洗漱?”
原身杜累尘一向不喜欢有人随身伺候,起居小事都是自己躬身,但是韩月白坚持以仆人的身份待在他身边的时候,这些小事倒是一直由他抢着做。
至于之后韩月白“忘了”
这回事,杜累尘倒是乐得轻松不少。
毕竟在他心里,他又不是那些娇嫩的女子,何须事事都都要旁人帮忙?
“月白今日的身份今非昔比,累尘现在再要指使你怕是要被人骂死了!
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陆非鱼调笑着说,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
他接过韩月白手中帕子,浸没在了温热的水中。
丝毫没有注意韩月白因他一句话已经变了的脸色。
真当自己还是他的主子呢!
现在他们二人可是平起平坐了,若不是因为今天他又事相求,又何至于放下自己的身份!
“公子说得哪里话,月白的才学可比不上公子一二,只不过是大家赏识才让月白这鱼目和公子这珍珠混在一起了,让月白好生惭愧!”
尽管心里是那般想,面上韩月白却是极尽追捧之能。
濡湿的绢帕从陆非鱼指缝间擦过,十指白皙修长,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莹润细腻。
韩月白眼中的妒色一闪而过。
他穿越而来的这个身份只是一个奴隶,小时候也只是贫困农家出身,即便已经好好养了些日子,加上他擦上了一下女人才用的脂粉,这才使得自己的皮肤好了一些,若是细看,总归是比不上眼前这人的。
“公子今日可知是谁邀我们过府,月白第一次面对此等境况,实在有些紧张。”
韩月白开口道。
要说诗词歌赋,他脑子里那些东西唬唬人想来是没什么问题的。
怕就怕这请他们去的“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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