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玹没有挑破,谢珩是如何让长宁城那些送金银财宝的船只,变成火源撞上大金国的连环船。
正如谢珩也没有问,谢玹是用什么办法博取完颜峪的信任。
他们是仅存的谢家子弟,从今后,亦是风雨同舟的手足至亲。
……
大晏三十七年秋,大金王上完颜峪率十万铁骑屠杀大晏十三万百姓,直逼长宁城之际,被一谢氏少年斩杀,大金十万铁骑全数命丧长宁江,无一人生还,满朝哗然,两国邦交陷入僵持之中。
长平郡,谢府。
血洗过后,谢家上下三百余口尸体堆积如山,缺胳膊断腿肢体分离的的比比皆是,谢老夫人带着小六小七从紫阳山回来,看到这样一幕,直接就昏死过去。
谢玹还在养伤。
原本府中随处可见的小厮侍女在那场血洗中如数折损,一应丧事全是温酒和谢珩在亲自操办,不过两三天,便清瘦了一圈。
好在此次长宁之战,长宁城的百姓都对谢家长公子感恩戴德,自发的来谢府帮忙。
“少夫人,还是没有找到五公子……”
出去搜寻谢琦尸身的众人再一次空手而归,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安慰,几十人都不知所措的站着。
“辛苦各位了,先用晚饭吧。”
温酒一一谢过,垂眸去了灵堂,经过了谢琦原来的院子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才过了三天,这院里的药香都已经散了,血腥味也被清理,一切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只是环境越发的清幽雅致,仿佛那个温和清朗的少年只是得了上天垂爱乘风而去。
温酒摩挲着手里那块玉佩进了灵堂,跪在了谢琦的灵位前。
她活了两辈子,从来没有人对她这样好过。
温酒想着,即便谢琦的身体不能和她白头到老,她也是要守他到最后一刻的。
可这一天来得太快了。
温酒那块玉佩放在谢琦的灵位前,低声说“五公子,我当初进谢府是有别的念头……原先拥有这块玉佩的贼人占了我的身子,害我一生,我不杀他,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谢琦是个极其善良的人,若是知道她有这样狠毒的心思,只怕当初就不会让她留在谢府。
这些话,温酒都没机会和他说过。
此刻灵堂空荡荡,白烛火光微晃。
温酒不断地的回想着谢琦的面容,心中越发坚定,“五公子若是在天有灵,就保佑我尽快找到那恶人,亲手杀了他!”
寒风穿堂而过,呼啸作响。
温酒一袭缟素,墨发如瀑布,她看着谢琦的灵位说:“你既然说不会嫌弃我,那我温酒便是你谢琦的妻子,以后我守着你,我……”
“阿酒。”
谢珩低哑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寒风吹得白衣飘扬,越发显得少年眉眼如画。
温酒抬眸,唤了声:“长兄。”
这几天,他们是谢府的顶梁柱,操办着所有的事宜,不曾开口和对方说过什么话,却因为有这样一个人在,才觉得世上尚有一丝慰藉。
她拿起了灵位前的玉佩递给谢珩,“长兄可知这块玉佩是谁的?”
这谢府里的人大多都死在了被大金血洗的那天,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她又该找谁报仇?
谢珩白皙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玉佩,抬眸看着她,说道:“是我的。”
“什么?”
温酒闻言,面上血色尽失,无比愕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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