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不出来,你平时上课时睡觉,还能画的这么好。
“
说完,钟汪洋就后悔了,这句话怎么都不像一句夸奖人的话,想要道歉,却看见他漫无目的眼神和淡然的面孔,那句对不起却迟迟卡在了喉咙。
周临诗来找她的时候,她正靠在一棵香樟树下,抓耳挠腮的在画天空的飞鸟。
周临诗向她手里塞了一瓶可乐,然后自顾自的坐在了她旁边,看了一眼她画纸上的勾勒,笑得语笑嫣然,“你什么时候这么用功了。
“
钟汪洋无奈的翻了翻白眼,仰头喝了一大半的可乐,靠在她的肩膀上,没由来的问了一句,“临诗,你想念高中时候吗?“
周临诗点了点头,“嗯,不过不知道以前的朋友现在过的怎么样,还有没有机会在见到。
“
“时光过的很快。
“
“你要是想念,等周末,我们回去看看。
“
“还是别了,除了别曾伤感,徒有悲添。
“
她的这句话让周临诗愣了愣,然后就噗嗤笑了,她看着钟汪洋,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特别不人道的话,“汪洋,你什么时候这么伤春怀秋了,被人甩了?“
“你就不能说我被人追了?“钟汪洋有些恶狠狠的瞪着她,双手像她比划着。
周临诗性子比较温婉一点,最怕钟汪洋在大庭广众之下给她打成一片,连忙做告降状,双手合十对着钟汪洋开始做崇高的基督信徒动作。
要说这个动作,还是周临诗跟着她外婆学的,她外婆是个基督教信徒,钟汪洋有幸见过一次,七十多岁的人了,不过特别精神,偶尔还会拉着她和周临诗一起去做基督教礼拜,她最听不得这些虚头八脑的事情了,每次都会找各种借口推脱,时间久了,那老太太估计心里也有点普了,再也没有找过她,不过见了的时候依然笑眯眯的,绝对没有一点怨念的那种。
两个人看着渐渐西斜的太阳,从大江南北聊到了上下千年,不论说到哪里,周临诗和她总能侃侃而谈,这也是她和周临诗比较亲近的原因。
最后,说着就说到了程佐。
周临诗并不知道他叫程佐,为他取了个别名就是俏少年,说着的时候笑的很灿烂,“汪洋,那个俏少年你打听到了没,在不下手,可就要跟着别人跑了。
“
钟汪洋懒羊羊的睁开了一只眼,说道,“他叫程佐,坐在我的后面,说起来蛮有缘分的。
“
本来昏昏欲睡的感觉瞬间没了,程佐这个话题如同新春的潮水,在炎热的夏天中浇了她一身,从头到脚,一片清凉。
周临诗对于程佐座位在她身后,表示出了极其大的惊讶,随后又神秘秘的说,“前几天秦川哥还跟我说起你,问你最近在干嘛,又没有露过面了,天天窝在学校里,原来你是有了新欢了。
“
“什么叫新欢?“钟汪洋白了她一眼,自顾自的说,“秦川除了请女孩子喝可乐,还会关心别的?“
不过想想也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秦川了,好似自从那个夏天结束后,秦川也淡淡的消失在了她的视线,如今听周临诗提起,明明才只是几个月时间,竟让她油然而生出一种苍白的无力感。
钟汪洋看了看遥远且湛蓝的天际,感受着这种宇宙之大而我渺小的风姿,看着一朵朵洁白纯净的云彩淡淡漂浮在天际,心里就无线感慨,看来确实如同周临诗所说,她已经愈发的伤春怀秋了。
“他最近怎么样?“
周临诗抱着手里的书本,没有抬头,却轻笑着,“依然那个样子,换女朋友比换衣服还快,每天好似领的都是不一样的面孔。
“
这回,却让钟汪洋哈哈大笑了许久,也不知道笑点在哪里,就是莫名的觉得周临诗说这句话时候特想笑,随即想想又觉得自己神经质,只得干咳两声算是掩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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