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们是怎么知道父亲亲手写的针灸之术呢。
“照你这么说,的确有可能,他们为了得到备急灸法陷害了你爹。”
太叔字猜测着。
“陷害我爹?可……他们是刺客,应该是江湖中人,不可能认识我爹,再说他们又是怎么接触皇宫的?”
亓官书想不通。
这似乎没有可能,不过也不能排除是雇凶杀人。
可这也只是他个人猜测,并不能做依据,“这……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人我是帮你救了,但是她还没有完全痊愈,还要每七天施一次针,三个疗程之后才能完全排出脑袋里的瘀血。”
那不是还要一个月?我们还有事要办,不能耽误太长时间。
“师叔,能不能把这针法教我,这样我们回去之后也能帮她施针。”
亓官书试探问道。
这也是私人绝技,若忌讳外传,那还要另想办法。
不过太叔字倒是很意外的爽快,马上便答应了,并与他解释穴位与银针的病理。
————
我这是在哪儿?
苻紫苏睁开眼,四处模模糊糊的,还有些看不清东西。
“你醒了?”
亓官书就坐在边上,见她终于醒了,才松了口气。
“嘶——”
苻紫苏冷吸一口去,见自己的腿上被木片固定着吧,还包扎着,双手不仅被包扎着,根本就不能动弹,更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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