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医术如此高超,还在钻研什么医术?”
亓官书不解。
“你去看看他吧,说不定他是太孤独了呢?”
——
尽管离开这儿已经四年了,他还是没有将这里的记忆忘记,所有的东西似乎和他离开时的样子一如既往。
街道摊贩,还有人,都没有变。
唯一变得也只有他。
灵寿县的人几乎无病无痛,可以安享的度过晚年,偶尔有病的也只是那些迁移来这儿的移民,所以放眼望去,全镇也只有一家医馆,而且生在僻静的道上,只有本土人才知道。
很快就到了医馆,他本想敲门,手刚放上去,又收了回去,心里很是犹豫。
该不该进去呢,四年前离开的时候,说好了会带好消息给他的,可是他到现在还什么进展都没有,怎么有脸见他呢。
他背着门,本想离开,突然听到里面有什么东西砸碎的声音,担心里面有事,便推开门看看。
走进去,发现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还有满地的纸碎片。
亓官书来到他身后,双膝跪地,给他磕了一个响头,“南卿拜见太叔师叔。”
老者正是亓官书的师叔,太叔字。
他虽满头花白,可是全身都精神焕发,可谓是老当益壮。
太叔字身子挺得直直的,单手放在后背,本来还在生气,听到他的声音又渐渐平静下来了。
他转过身,看着跪在地上的人,激动的说道:“是南卿?”
“正是。”
“快,快起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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