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焦急的眼神,撇嘴一笑,开着她的玩笑,“瞧你如此着急,这病者该不会是你的老相好吧,怪不得大半年没见了,原来……”
仲寻艽眨巴着眼睛,有些结巴,“胡说什么呢,人家可是清清白白的姑娘家,我只见过她一面,别毁人清白,我不过是见她突然昏倒了,不免有些着急。”
“他着的可是玄衣青袍,你才第一次见她就知道她是姑娘了?”
薛仁寿笑道。
“我看人一向很准。”
仲寻艽挑着眉。
“行,那我就不揭穿你们了,这些药你可拿好了,怎么吃你应该知道,照顾好人家姑娘。”
薛仁寿意味深长的看着她俩。
我们?
仲寻艽被他的眼神看的毛毛的,有些头皮发麻,她拿起药就走了。
过了半晌,薛仁寿才想起什么,她的医药钱又没付……
嗯,这俩小姑娘,挺有意思……
仲寻艽让人雇了顶轿子,把她送去仲家以前荒废的竹屋,虽然是破旧了点,但那里不着街道,依山傍水的,很适合养病。
之前觉得这竹屋挺偏僻,烦闷之时来这儿住过,没想到这几年了,还是和当时一样新,应该是祖母知道我经常来这儿,所以让人过段时日就来打扫。
幸好她机敏,早在来这儿的路上,让人预备了点小席面,还有上好的绍兴花雕,等会儿可以好好享受了。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煎药。
“这,火炊在哪儿啊?柴火……”
仲寻艽到处寻着,好像也没有找到可以用作火引燃烧的柴火。
可能是知道她不会做饭,平日都是在外头吃,或在家中蹭饭,这竹屋上下竟找不到半根柴火。
她看向了门口院子的木凳子,拿起柴刀向它走去,一猛劲儿砍了下去,很快就有了可以燃烧的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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