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紫苏问道。
“你知道你后颈处有一个花一样的图案吗?”
史潇允摸着她的后颈。
“图案?是胎记吗?”
苻紫苏摸着,也不知在哪里。
脖子在眼睛后面,她怎么可能看到呢。
“我看着不像,有白有红,颜色如此丰富,不可能是胎记。
该不会是你的某个相好的帮你画上的吧?”
史潇允又阴阳怪气地开玩笑。
“怎么可能呢,我只在你面前脱过衣衫,别人还能进的了我的身?”
苻紫苏肯定地说道。
她虽然是经常撩拨美人,可都是看上她们的美貌,只逞过口头之快,并没有对她们真的如此亲密过,所以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那是谁帮你画上去的?难不成它生来长在这里就是花一样的图案?”
史潇允想不通了。
“说不定呢?”
苻紫苏微耸着肩,没有头绪。
在她记忆里并没有人给她后颈上弄文章的事,她也不知道这是哪里来。
反正又不是长在脸上,它爱长哪儿便长哪儿,又没有碍到自己。
…………………………
天府。
天墨卿一回到家,便召集了齐云社的社员,“你们说,这次是不是很不像话!
比赛的时候为何要坏了规矩?知不知道我很生气!”
要不是他们坏了规矩,比赛就不会弄成这样。
本来平分的结局是最好的,要不是那个魏时添乱,把鞠踢向穹庐,就不会逼得惟吉动内力,惟吉不动内力就不会坏了规矩,不坏了规矩就不会被罚鞭刑,不罚鞭刑就不会让苏合生气,苏合不生气就不会把马车乘走,不把马车乘走他们就不用足足走了三个时辰才到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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