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官这平均四五年三四年就蔫坏一波的,完全习惯不了。
不过也挺有意思的,就挺正经的一人吧,是真的察觉不了他使坏,要等小官乐完,才察觉得出,哦,是那小东西使坏啊。
一般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玩笑,就是有点废人的心理素质。
原先的洞口,小官随意的盖了几根树枝上去,往上撒点雪,剩下的就交给时间了。
另一边张海客也好了很多,虽然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但最起码眼前是看得清东西。
“你给我喝的,是你的血?”
他看到了吴承熹包着的手,药材的气味固然重,但那盖不住更重的血锈气味,“你有……麒麟血?”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张海客声音变小了。
他想起来了几年前吴承熹气势冲冲的带张小官下山那一会,他们前脚刚走没多久,后脚验血的人就来了。
他们端着一小碗,碗里边放着几只龙虱,现在回想起来应该是尸蟞才对。
如果那时候他们俩没走,张海客脸色有点发白,吴承熹已经解开绑着他的绳子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嗯,我有。”
回家之后便是如往常一般的练功做饭,只不过那个公主墓,是谁也没有再提起过。
过了两个月,张盐城回来了,他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带吴承熹和张小官走了一遍去三圣雪山的路。
十年快到了。
张家有自己的方法无伤到达青铜门前。
青铜门这边的特产是蚰蜒,三人没点蜡烛也没点火折子,顺着绳子到达青铜门前。
还真没有门缝啊
错怪老爹了,这信真的塞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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