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
母亲突然叹了一声,那一声像是要把她体内存有的所有东西都呼出来。
但我没有一丝愧疚和不忍。
我知道,她已经被姨父驯养的服服帖帖了。
我和姨父、光头的体型相差那么明显,她很容易就能分辨出玩弄她身体的是另外一个人,但她不但没有反抗挣扎,而是乖乖地选择了顺从配合——她已经习惯了被不同的人操。
一个月前在养猪场第一次窥见她和姨父偷欢,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我知道,那是因为家里面欠债母亲不得不做出的妥协和交易。
那时候她的反抗还是很明显的,姨父对她也没有太多强迫的意思。
但时间才过去多久,半年没到,她就能轻易地开始作践自己的尊严和肉体。
我原以为她会哭着哀求我,但她居然没有。
她的声音澹澹的,嘴角竟然牵起了一点带有嘲讽意味的笑容。
还在演!
为什么你就不肯承认自己是个贱女人!
“给我舔鸡巴,尝尝你自己那逼水的味道。”
我把鸡巴怼到她的唇边,她张开嘴巴,那条红色的舌头从皓白的牙齿间探了出来,然后舔弄起我的龟头起来。
她才舔了两下,我就忍不住把鸡巴送进了她的嘴巴,由于动作太勐烈,我感觉自己一下就顶到她的嗓子眼上,她喉管里挤出一声干呕的声音,脑袋想要后退,但我扯得紧紧的,直接在她的嘴巴里抽送了起来。
又是一个彷如梦境般的夜晚。
牢房里的温度不断地上升着,氧气被急地消耗掉,我喘着粗气,就像是快要窒息死去的犯人一般,利用所剩不多的时间疯狂地泄着自己的欲望。
“一把岁数了,奶子保养得不错啊,妈的,逼这么松了,陆书记经常操你吧?”
“身为姐姐,居然和自己妹妹的老公通奸,你也真够不知廉耻的。”
“菊花菊花,你的菊花镇的开花了,这里也能玩成这样,你真他妈贱……”
我不停地宣泄着自己的愤怒,我越侮辱得她厉害,我就越感到某种扭曲的快感。
母亲对我的侮辱却是毫无反应,她只是在我的玩弄下,出“啊啊”
声呻吟着。
“噘起屁股。”
母亲跪倒在地板上,戴着头套的脑袋抵着地板,硕大的臀部高高抬了起来,我将刚刚从她逼穴里抽出来,还硬邦邦的鸡巴顶在她的菊花口上,慢慢插入进去。
我又恍惚了起来,再一次把车子踩进了沟里,那刺骨寒冷的沟水让我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我连泥浆也懒得拍,把车子从沟里拉出来往家里疾驰而去。
我躺在床上,却根本睡不着,我一直侧着耳朵,等待那铁门打开的声音,并且准备着随时进入“睡眠”
。
我想柯南道尔一般思索着一切的细节,但这一次我是站在罪犯的那边,我想母亲一定会来查看我的,只有这样她才能安心。
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
然而,让我失望,或者说让我绝望的是,一直等到我真的睡着,墙上的挂钟时针不知道指向2还是3还是4,反正我不记得了,一直等到我迷迷煳煳翻起床,橘黄色的阳光已经铺满在我的床上。
但我终究是等到了那一声开门声,我在院子里刷着牙,正想着要不要敲敲母亲房间的门的时候,身后的铁门却吱呀一声打开了。
穿着条纹t恤黑色运动裤的母亲推着自行车走进来,她的裤腿和衣服都明显地看到了黄色泥土痕迹。
“昨晚和你姨妈聊得太晚了,干脆就在那边过了一夜再回来了……”
“你怎么了?”
母亲自顾自地说着,她昨天自然披散的头被带绑了一个马尾,逃不过岁月凋刻的面容此时看起来说不出的憔悴,徒然让人觉得苍老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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