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近景中景全景反复切换,丛蕾维持着同一个动作,相当考验腿力和腹肌,腰都快断了,并没有上去那么好受。
倒是冷千山意犹未尽,在片场没搞过瘾,回去找出当初的校服给她穿上,缠着丛蕾,非要听她叫声“哥哥”
。
丛蕾完全不想跟冷千山玩这种背德游戏,何况她还是真空,冷千山把她的内衣全藏了起来,校服恰恰没过她的腿根,让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能拿抱枕挡着,恶狠狠地质问道“你究竟图个什么”
“图你。
你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毛孔,每一根血管。”
冷千山贴着她的腹部,深深吸气,“都是我的。”
“妹妹,跟我生个孩子。”
他哑声渴求道。
尽管段峻的那番话让丛蕾放开了许多,但架不住冷千山一步步试探她的底线,她知道,他早就想把同人文的剧情搬进现实了,什么没出戏不过是个幌子,怪不得段峻会让他来演施戚,两个人真是殊途同归的变态。
然而丛蕾清楚归清楚,却也抵不过力比多的原始力量。
冷千山对她的身体轻车熟路,有一万种取悦她的招数,不多一会儿,她的耳边只剩下冷千山连逼带哄的声音,丛蕾绞着腿,始终不肯遂了他的愿,难耐地推着他的肩头“够了,施戚”
冷千山瞬间停下了动作。
孟宜安没能注意到施戚的异常。
施戚在邹海阳床前的所作所为,不仅把孟宜安逼至极限,也给了她当头一棒,将她从欲泥里连拖带拉地拽了出来。
那些离经叛道的行径犹如迷雾,光芒劈开,迷雾终将散去,她开始躲避施戚,也躲避邹海阳。
孟宜安决定练习独自出门,接触这个一度让她感到恐慌的世界。
一百米,两百米她越走越远,并不知道这是潜意识发出的讯号有人已经比这个世界更危险,她只知道她得走出去。
她和施戚依然会做,不过只采取最传统的姿势,孟宜安一点点拉回偏离的轨道,而床上一向强硬的施戚竟出乎意料地同意了。
翻云覆雨后,她半抬腿躺着,以增加受孕的几率,施戚沉着眸,不出在想什么。
“海阳欠了那么多债,你恨不恨他”
施戚兀地问。
孟宜安不喜欢在这种时刻讨论邹海阳的话题,一语带过“都过去了。”
施戚扯了扯嘴角“如果有一天”
他迟迟没有下文,孟宜安问道“什么”
“没什么。”
施戚穿上鞋,淡道,“我去一下海阳。”
他锁好房间,坐在邹海阳床边,拿出药柜里的针管,将镇静剂缓缓推入他的肌肉中。
邹海阳昏睡如旧,没有人知道他曾醒过。
“我是谁”
冷千山第一千零一遍地问。
“冷千山。”
丛蕾第一千零一遍回答。
“你谁”
“你。”
“你是谁”
好了,又是新一轮循环。
小兰感觉冷哥最近多少有点神经,打从拍完那场戏,他就不厌其烦地问丛蕾同一个问题,不管丛蕾是在喝水、伸懒腰,还是在穿鞋、化妆,每次冷千山都捡着她不设防的时候,搞快问快答突然袭击。
但凡迟疑一秒钟,他便要用一副“你背叛了我”
的表情幽幽地控诉丛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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