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纳罕道“你们这么缺人”
“不清楚,我不太管这些事。”
“你究竟伤成什么样子了”
丛蕾不方便掀开他的被子,“你刚才没说你手动不了。”
在肖庄说之前,冷千山也不知道自己的手动不了,他搪塞道“输完液就好了。”
冷千山说得越轻松,丛蕾越不安,怕他在强撑,翻车那一幕她还留有余悸,真心实意地说“不管怎么样,都谢谢你保护我。”
虽然冷千山很不喜欢丛蕾这样感谢他,但总算是回到正轨,到了报恩的环节,他顺水推舟地问“你拿什么谢”
丛蕾闻言,低落地说“我确实什么都没有。”
靠,他是这个意思吗冷千山恨不得把丛蕾敲醒,他用尽了所有的耐心,和颜悦色地诱导她“我是说,你可以想想。”
原来冷千山想要她的谢礼,可是贵的她买不起,便宜的冷千山又瞧不上,而且还得是他需要的,他能缺什么
丛蕾环视一周,犹疑道“要不我给你买两条烟吧。”
冷千山感觉自己要装不下去了,裴奕究竟是怎么装的怎么他就装得这么困难来当年真不是他骂人,实在是丛蕾太讨骂。
冷千山额头的伤口都快被她气裂了,偏偏丛蕾还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冷千山忍了又忍“我要喝水。”
水杯不好喂,丛蕾道“我去找肖庄拿个吸管。”
“我马上就要喝。”
丛蕾只得将杯口凑到他嘴边“你下巴抬高点,当心流出来。”
丛蕾仔细掌握着分寸,然而冷千山喝一口漏两口,好似中了风,水流得到处都是,衣领也打湿了,冷千山呛了两声,先发制人道“你别压这么低。”
“我没有啊。”
丛蕾抽了几张纸巾,冷千山顺从地扬起脖子,露出喉结,明明是一个示弱的姿势,却带着强烈的侵略感,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狼。
一定是她想多了,丛蕾把他脖子上的水擦干净,冷千山紧接着道“衣服里也有。”
“那怎么办”
“你觉得呢”
冷千山反问。
丛蕾无所适从“我、我给你擦”
他的手不能动,这里又没有第三个人,冷千山为难道“也只能这样了。”
丛蕾呆滞地站着,迟迟下不了手,冷千山“嘶”
地抽了一口凉气,难受地说“流到伤口里了,快点。”
丛蕾硬着头皮掀开冷千山的衣服,只见他从肩膀到肋骨都裹着纱布,纱布上有血迹,那是安全带勒出的伤痕,可想而知他抱她的时候用了多大的力气。
冷千山让她掀衣服可不是为了她这副祭奠死人的表情,他说道“不疼,别了。”
丛蕾红着眼睛,哑着嗓子“不能再有下一次了。”
“嗯。”
丛蕾吸了吸鼻子,在他的锁骨和胸膛处潦草地擦了擦,毛巾扫过他的敏感部位,冷千山犹豫了两秒,决定实施原计划,低沉地哼了一声。
这一哼彻底将沉重的空气扭转为了暧昧,丛蕾的难过还未消退,脸登时红成了大苹果,若冷千山坦荡些就罢了,然而他也忸怩地侧过了头,搞得丛蕾进退维谷。
“差不多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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