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症,可太麻烦了。
余红兰跟着师父和易家两口子走出房间,来到书房,坐成一圈。
马英麟皱眉,看着手里各种药方和西药盒子,孩子脾胃虚,心脉弱,肝气滞,气若游丝,血气也不足,总之,整个就是一个即将干死的鱼,偏偏吃不下去东西。
“马师秦,我女儿这,到底还有没有什么别的方法?”
男主人推一把鼻子上的眼镜,眸中有水光。
马英麟一时拿不定主意。
“这孩子,实在是虚弱,无论什么药,只怕……”
说到这,孩子母亲已经忍不住落泪,还用手帕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
易恺元声音也有些哽咽。
“马师秦,不瞒您说,孩子痛苦,我们当父母的也一天都没开怀过,前几天,孩子跟我们说,她不想活了,我们两口子虽然痛心,可看着孩子多活一天,就多受罪一天,我们也想尊重孩子最后的选择。”
易恺元说着,郑婉怡忍不住,捂脸大哭。
“其实我们已经把药都准备好了,只要打一针……不过我爱人从同事那边听说您,我们之前四处打听大夫的时候,也曾听说过马大夫的名声,所以,您是我们最后一搏。”
马英麟和余红兰都大为震惊。
这,太沉重了。
尤其第一个不治身故的病人情况,对余红兰这个刚行医的人来说,对每一个医者来说,都至关重要。
很多大夫带徒弟都会主观上保护学生,不至于冲击太大,直接信念崩塌。
余红兰看一眼师父,马英麟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既然如此,那可不可以让我们也放手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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