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燕礼撸起袖子:“我来洗吧。”
“不用,我来就行了。”
“我来吧。”
房子小,厨房小,洗手台自然更小,两个男人站在一起,胳膊便挨着胳膊了。
肖喻抬眼看向裴燕礼。
裴燕礼低眸望着肖喻。
肖喻轻轻一笑:“一起洗吧。”
笑的温暖清澈。
裴燕礼喉结不由得滚动一下,身心不由得燥热起来,他忙转移话题,询问明河的事儿。
肖喻简单地述说。
裴燕礼问:“你们没有其他亲人了?”
“没有了。”
“你很辛苦。”
裴燕礼看着肖喻,不过二十多岁,就没有亲人照拂,还要照顾一个三岁的孩子,实在辛苦,他有内疚地说:“今天又辛苦你做了那么多菜。”
肖喻轻笑说:“没关系的,平时我也做不少,明河太瘦了,所以想让他多吃一点。”
“明河瘦?”
裴燕礼诧异地问。
“是啊,好瘦的。”
肖喻说。
裴燕礼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神,这时衣兜里的手机响了。
肖喻赶紧递给裴燕礼一张纸巾。
裴燕礼擦干手接听,彼端声音响起:“燕礼,路都通几个小时了,我两个孙子怎么还不回来?”
“等一会儿回。”
裴燕礼说完,挂上电话。
肖喻问:“你要走了?”
“姑姑在催了,我姑姑就是元衡元平的奶奶。”
肖喻便说:“那你们回去吧。”
二人出了厨房,说要回去的事儿。
三个孩子一听,都不愿意分开。
明河好不容易有两个投缘的朋友,自然极力挽留。
蛋子和元平也不要走。
“明河,天黑了,让他们回去。”
肖喻道。
“不要。”
明河拉着蛋子兄弟二人:“来看贴画,看贴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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