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喜欢的吧,他从没有对任何人表现出像对哥哥那样的熟稔和耐心。
应淮也和大家一样,都偏爱像哥哥这样外向大方,不管做什么事,都能得心应手和游刃有余的人。
“盯着我看什么?”
应淮突然抬头。
谢祈枝猛然回神,对上他乌黑的眼睛,唇角微抿,没有答话,一声不吭地转开了头。
晚自习谢执蓝借口弟弟身体不舒服请假了,谢祈枝现哥哥也有爱面子的那一面,看破不说破,为了配合他咳嗽了一路,上了车才稍微好点。
应淮一起上的车,谢祈枝按住胸口,听到哥哥问:“你家司机呢?”
“说错话被我爸开了。”
应淮低头说,“他这段时间脑子有病,看谁都不顺眼。”
哥哥停顿几秒,绕开这个话题,说起高二年级组织周末秋游的事情。
谢祈枝怀疑哥哥猜到了什么,却没有告诉应淮。
这个念头一晃而过,在哥哥问他“祺祺想不想一起去”
的时候彻底抛出大脑。
谢祈枝猛点头:“想!”
哥哥无情地说:“想也没用,你没戏了。”
谢祈枝从后座起来,扒着他的椅背追问:“为什么!”
“我给你争取的名额是你不参加运动会的补偿,不是给你长跑的奖励。”
谢执蓝抿了抿嘴角,又不着痕迹地压下去,回过头教训他,“站过来干嘛?坐回去,系好安全带。”
谢祈枝满脸失望,想再磨一磨哥哥,遇到红灯一个急刹,他的额头撞在椅背后面,身体不受控地往后栽。
“祺祺!”
应淮闻声回头,看到谢祈枝软绵绵地倒下去,谢执蓝匆忙解开安全带,抓住了他的右手。
谢祈枝双眼紧闭,突然没了声息,一个透明的塑料盒从他口袋里滑了出去,摔下座位,幼白乳牙掉出来,骨碌碌滚到应淮脚边。
谢执蓝抓着谢祈枝的手臂,猛地察觉到什么,又贴了贴他的额头和脸颊,手心一片滚烫,他的体温升高得很不正常。
谢执蓝手指略微颤抖,用指节探他的鼻息,又猝然收回,对司机说:“伍叔,掉头去医院!”
应淮忙问:“他怎么了?”
谢执蓝摇了摇头,没有多说,声音还算镇定:“应该没事。”
应淮看着谢祈枝靠在谢执蓝臂弯里,阖着眼睛,一动不动,乖巧得像是睡着了。
一只手落下来,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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