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越挑挑眉,想逗逗她:“我就不好?宁愿跟爸妈住一起,也不想我回来?”
“不是不是!”
郑以晨着了急,生怕他继续误会下去:“我是怕你太忙太累了还要来回跑,不安全。”
佟越轻声笑了,自从上去他的亲吻郑以晨没有拒绝,就胆子大了不少。
他一把将郑以晨搂在怀里,把下巴靠在她头顶上亲昵地蹭。
“我回来是为了见你,不安全了怎么见?放心。”
为了见她他才来回跑,又怎会轻易让自己受伤?受了伤自然就见不到她了,得不偿失。
郑以晨的脸埋在他怀里,眼前一片黑暗。
这时的嗅觉却意外敏感,他怀里是他的味道,郑以晨意外地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味道。
一闻到就倍感舒适,整颗心都沉静了下来。
她没有拒绝他的怀抱,反倒是轻轻上下点头,像只被人抱在怀里的小狗,舒服地享受着。
……
郑以晨手术缝合部分是可吸收线,所以只需要持续上药即可,不必再去承受拆线的痛苦。
长时间的无法舒展,让郑以晨常常是难受的状态,只有别人帮她稍稍揉捏身上的僵硬肌肉才会好一些。
晚上,郑以晨站在房里,任由佟越给她按摩,自己则在书桌上放了一本佟越小时候的相册,一页页地翻着。
佟越还很小的时候,照相就是一副小大人的样子,双手抱胸皱眉站在,不悦的心情尽现。
郑以晨看着一直“咯咯”
地笑着,拿手指去戳照片上的他的脸。
佟越有些无奈,只能手上便动作便摇头感叹:“要是你没手术的时候看到这些照片,该跑到床上打滚去了吧?”
郑以晨后颈处也有缝合部分,她只能小幅度地轻轻点头,表情却是飞扬着:“当然!
你小时候太有趣了,完全不像个小孩子。”
没有去看佟越,郑以晨继续说道:“我带了三届小朋友了,大多都是那种比较幼稚有趣的孩子。
偶尔会有老成的孩子,总是语出惊人,能笑到我们肚子疼。”
郑以晨把手伸到身后,拍了拍佟越的手:“就跟佟佟一个班的,有个小名叫比奇的小朋友。
他就是跟你小时候这模样一样的,每次就特别冷静,挨吵的时候都只是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每次批评他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自己要笑。”
“我小时候没人批评我。”
“骗人吧?”
郑以晨猛地一扭头,微微有些扯到伤口,忍不住“嘶”
了一声。
惹得佟越立马撩起她的头发,看看有没有撕扯裂开。
“说话就说话,那么激动做什么。
撕裂了又得重新缝针,不得疼死你。”
他的语气有些凶,话语中的担心却十分浓郁。
见伤口没有渗血,这才放下心来,又继续给她按摩。
“还好,这些疼能忍的,只是有点点疼而已。
我刚刚觉得疼,只是因为我对疼痛有点敏感,没事。”
郑以晨无心的一句宽慰之语,却让佟越的手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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