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娘与他叔父可是最亲,情深似海,自然难以割舍。”
种浩道:“我娘也没和种溪见上一面,想必她很惦记种溪。
种溪一个人去了东京本也没什么令人担惊受怕的,毕竟上次我们陪他一同去了一回,此番他再去,想必便是轻车熟路。
就怕他贪玩,路上耽误功夫。”
种师道喃喃道:“你娘临走时,放心不下你们二人,还有明远、无极。
当然最是放心不下溪儿。
你娘说溪儿如若一个人去东京,怕是让人揪心。
他虽说年纪不小了,可毕竟孩子气十足。
出门在外怕是不会照顾自己。
姚月也担心溪儿,要我叮嘱溪儿,不可粗心大意,路上要谨小慎微。”
费无极道:“干娘不必如此,好在种溪去过一次东京了,再次前往就当故地重游。
这男儿志在四方,总要出去闯一闯,不能总被溺爱呵护,是也不是?”
种浩道:“我本想同去东京,可还要去找叔父,毕竟种家军要后继有人,我也该建功立业,为爹爹分忧了。
他去东京赶考画科,我去边关建功立业。
我等皆要光宗耀祖才是。
至于我娘子,就留下来替我照顾爹爹和娘亲好了。”
种师道笑容满面之际,叹道:“浩儿长大了,知道光宗耀祖就好。
我种家军世世代代,都要做大宋的忠臣良将,此乃祖宗家法。”
张明远眨了眨眼睛,若有所思道:“我们也要建功立业才好。
种浩去镇守边关,种溪去东京赶考,我和无极,莫非碌碌无为不成,岂不辜负大好青春年华?如若碌碌无为,便要差强人意了。
我等如今长大成人,定要做出一番大事,不枉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
费无极道:“那是自然,好男儿,志在四方。
是不是好男儿,我眼下不好说,但文武双全之人,定要为国为民,竭尽全力才是。
如若不愿去庙堂,也不愿在江湖,只好在国家生死存亡之际,大显身手,保家卫国了,才不负堂堂男儿之志。”
种师道推心置腹之际,问道:“你们为何不考取功名,去庙堂大显身手。
也不愿投笔从戎,镇守边关。
只我四人,可实话实说。
干爹愿闻其详,还望你二人说说看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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