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初一满脑子祖安话问候在嘴里转了几圈咽了回去,突然琢磨他的话音儿,“你以为我跳楼我干嘛要跳楼,我还没活够。”
贺时午定定着她,她那奇怪的脑袋里到底转了些什么,“你不是要跳下去把孩子跳没”
祝初一觉得贺时午根本不聪明,还是个憨批,她哧哧地笑,摇摇头,“没有,真没有。
我惜命得很,走到绝路也不会自寻短见。”
“又不是真有孩子,我傻呀跳楼。”
她说。
“”
贺时午扶额,他刚刚吓得失了冷静,后知后觉时发觉蠢的是自己,祝初一除了财,更惜命,她怎么会跳楼。
他居然失了冷静,万万不该。
他恢复清冷,淡漠地转身,走了。
祝初一耸肩,憨批,劳资才不会跳楼。
贺时午在房里,撑着额头,他为什么会认为她会跳楼,他为什么会回来,跟一个满脑子都是钱的女人生气,简直,蠢到极致。
开门准备出去,听到楼下母亲与祝初一相谈甚欢的笑语,聊的这么热络,感情这么好,一个敢作,一个护着,你们才是母女吧。
呯的一声甩上门,贺时午觉得自己头很疼。
捏着眉心,让自己冷静下来,把积压的文件处理掉。
傍晚时分,管家上来敲门,“先生,晚餐准备好了。”
贺时午合上文件起身下楼,走到楼下时脚步一滞。
客厅里,贺夫人与祝初一俩人母女情深的拉着手,哭成泪人。
“妈
,好可怜。”
“呜呜,太可怜了。”
“怎么了”
他问。
贺夫人哭着说“李太太远房表妹家邻居丢的孩子找到了。”
贺时午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转身上楼,不吃了。
次日一早,祝初一被贺时午再次从床上拎起来,带到了公司。
祝初一眼睛还没睁开就被恶魔虐待,他为毛总虐待自己,她想不通,她好好的安分守己恪守本份,天杀的为什么不放过她。
贺时午咬牙切齿的着直打瞌睡的人,又在日记里骂他,他给她钱,供她优越的生活,她却天天骂他。
居然怀疑他那方面功能,做为男人,忍不了。
祝初一扪心自问,自己有破坏他与白月光的感情吗
没有。
她有做任何事令他不高兴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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