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一年到头大病小病不断,故而迢迢经常会将他揽在怀中,随着两人的年纪大些,拥抱就换成贴额头和喂药,以及陪在床边,拉着他的手。
怀抱,牵手,她渐渐习以为常,哪怕是在外人面前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异样。
毕竟皇兄跟她讲过,兄妹俩情谊深厚,让别人羡慕一下也无妨。
可是现在,迢迢真的有些想推开他,呼在脸上的热气让她脸颊不由得泛红,诺大的书房里只有他们二人,还这样暧昧地坐在一处。
迢迢伸出手放在宇文徊的胸前,身子向后靠了靠,她垂下眼,“皇兄,这样不好。”
宇文徊将手放在迢迢的后脑上,纤长白净的脖颈有着淡淡的兰花香,他克制着吻上去的冲动,另一只手紧紧地揽在她的腰间。
头一回他趁着醉意做了从前不敢做的事,掌心能感受到迢迢在微微颤抖,她并未有过多抗拒,在他用力箍紧她柔软的腰肢时,就不再伸手推开他了。
“阿迢,皇兄现在只有你了,答应我,这辈子都不要离开我,好吗,我想跟阿迢永远地在一起。”
近乎祈求的声音落在迢迢耳中,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她一直都知道皇兄对她有种执拗的占有欲,可是从未像此刻这样强烈,甚至有些疯狂。
迢迢犹豫道:“皇兄……你说的永远是说只有我们两人吗?”
宇文徊贪婪地嗅着迢迢丝上的淡淡香气,他醉意难收,只想放纵自己,“不然呢,皇兄不想娶什么皇嫂,只想跟阿迢在一起,阿迢呢,你不会还在想着那个江大人吧?”
迢迢沉默了,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兄不想娶皇嫂,只想跟她在一起,那他和她这样算什么呢。
没等她想清楚,宇文徊又接着道:“我想跟阿迢说一件事。”
“韩家两位公子贿赂考官买考题罪名已定,皇后虽然并不知情,可她作为韩家人,也受到牵连,皇后那边暂时不会再对你起心思了。
但是不能保证日后不会再生事端,父皇至今没有废后的心思,就算是有,没了皇后,还会有下一个皇后。”
“你在宫里,我不放心,走了一个赫连复,又来个韩家公子,所以我再三思虑,想让阿迢出宫修行一段时日,就以为太后祈福的名义。”
宇文徊接着道:“放心,一切我都会为你安排好的,届时国师大人会向父皇上奏,你只需要点头答应就行,到时候你住在宫外的宝华寺里,我会时常去看你的。”
“其实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不行,可我总担心阿迢被人觊觎利用,我想好好护着你,让你无忧无虑。”
迢迢问道:“那我要修行多久啊?”
宇文徊看向她的脸,眼神坚定道:“等我登上皇位后,我就把阿迢接回宫,到时候阿迢就可以和我长长久久地过上一辈子。”
迢迢呆愣了几秒,她从宇文徊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在昏黄的灯光下,她重新审视了皇兄那张脸,变了,皇兄从前那张温润的脸变得满是欲望,让她想逃离。
迢迢拒绝道:“皇兄,我不想出宫修行。”
她退后几步,想和皇兄保持距离,“我是时候找个人嫁了,皇兄也该准备自己的婚事,我们不能总这样黏在一起,这样不妥,会叫世人议论,影响皇兄的清誉。”
宇文徊站起身,眼神逐渐狠厉起来,他往前走,迢迢往后退,直到她退到书柜前,再无退路,两人紧紧地贴在一处,迢迢颤巍巍地喊了一声皇兄,可是无济于事。
“嫁人,阿迢想嫁给谁?”
宇文徊逼问道:“江大人吗?他不行,若我登基,他是个好用的臣子,可是他人太过酸腐,与阿迢实在不相配,阿迢不要被他迷惑了。”
“江大人不行,其他男子更不行,阿迢你忘了吗,好几年前皇后的侄子见到你后,意图轻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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