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工们忙碌地穿梭在船与码头之间,他们肩扛手提,将一箱箱货物从船上卸下,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脸上却洋溢着朴实的笑。
在原主的记忆里,宋丰和宋泽宇也经常来码头扛大包,一天下来,能得五六十个铜板。
“这谁家小女娘,码头也是你来的地儿?”
“让让,让让,这一个大包能砸死你,一边去。”
“谁家的大胖丫头?快回家去。
你瞧这码头上清一色的爷们,胆子到大,一个人就敢来这地儿。”
搬运工大多是中年人,家里也有女儿,见宋安宁出现好心提醒两句。
她也收下他们的善意,只是那句大胖丫头是怎么回事?这两天她都瘦五六斤了好吗?
“大叔,今日有船去海边吗?”
她这一问不要紧,几人看了看她背着的包袱,吹胡子瞪眼地教育起来。
“你这丫头,背着家里偷跑出来的吧?”
“还想去海边?你咋不上天呢?”
“如今这些孩子,不知道大人赚银子多不容易。
好吃好喝的给他们,竟还闹脾气出走,赶紧回去给你爹娘认错。”
“……”
宋安宁头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大叔要不你们先听我狡辩呢?
“大叔,我是去找我阿爹的,他在那边出了事,生死未卜,呜呜呜……”
“那你娘呢?家里再没人了?让你一个小女娃跑出来找人。”
“我阿娘疯了,家里没钱治病,只能拖着,还有刚会走的弟弟妹妹饭都吃不上……”
宋安宁声泪俱下,众人同情地望着她,心里发酸。
都是贫苦百姓,谁又比谁容易呢……
此时,在家跷着脚脚啃兔肉的宋泽远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抹了抹鼻子,朝着兔腿继续进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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