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腰里两个锤’”
杨馝解释道,“‘道’者‘倒’也,把‘士’倒过来写,成一‘干’字,腰中两锤是两点,合成一个‘平’字。
火木水土向金归,按火属南、木属东、水属北、土属中央,都归于‘金’;而金乃西方之气,暗指西方当主天下兴亡。
‘亚’字中心是空的,现在说‘实心哑子’,正是一个‘王’字,凑成了‘平西王’三个字。
东青龙,北玄武,南朱雀,惟西为‘白虎’,合起来便是‘平西王骑白虎杀进北京’。
这‘血如水’便是‘杀’的意思。”
说完叩头道,“这不过是臣妄自臆断,未必能揣对谣言真意……”
“你说得对,”
康熙沉吟一会儿,选择着适当的词说道,“这首童谣指的确是吴三桂,但吴三桂与朝廷恩结情固,断无造反之理,必是不轨之徒从中离间煽惑——你下令严禁后又怎样?”
“回万岁的话,”
杨馝从容答道,“明面上已没有了,暗地里的情形尚不能尽知。
近来地方上盛行一种‘钟三郎’教,行踪十分诡秘可疑,却未查出是否与谣言有关。”
“这件事暂说到此。”
康熙似乎有些倦意,站起身来,打了个呵欠道,“天已迟了,杨馝可以跪安了,朕明日凌晨启程回京,由魏东亭、穆子煦和上官亮随侍,一切供张俱不须办。”
次日凌晨五鼓,康熙便命发驾回京,杨馝不敢违旨,只带着合衙人等恭送出城便悄悄回来。
康熙因为身份已明,不便再微行,便更换了服装。
头戴一顶黑狐腿缎台冠,身着酱色江绸面天马皮袍,外罩一件石青缎面缣金褂。
魏东亭、穆子煦两个侍卫一左一右骑着高头大马,将康熙簇拥在中央,后边上官亮也是全挂子朝服,带着五百余名营兵前呼后拥、浩浩荡荡,踏着坚硬如铁的冻土,迎着凛冽的寒风,顺永定河沿岸黄土官道直趋北京。
康熙骑在马上,脸色平静而略带欣慰。
尽管几个月来发生在身边的事是那么纷繁杂乱,但是,他自觉尚无处置不当之处。
昨晚看了老师伍次友的信,一件件都合如符契,心中更有一种踏实之感。
沉思良久,康熙在马上回身向魏东亭说道:“有两件事,到京提醒朕,一是等明珠回来,让他到户部清查一下,到底有多少存银、库粮;二是调这个上官亮带他的营兵移驻通州,杨馝的升任诏书由朕特旨办理,明年将他调出来,仍到保定府,为朕看守京师门户。”
这两件事,第一件魏东亭是清楚的,太和殿震坍,康熙下诏命即刻修复,户部尚书米思翰竟抗着不办,说是库中无银,自然要清查一下;第二件却领会不了,上官亮是无名弁佐,连自己善扑营总管也只是知道个姓,又无功劳,为什么要特简调任?杨馝是康熙亲口对百姓许愿不予调动的,为什么一夜之间就又变了?迟疑片刻,魏东亭方才答道:“臣领旨。”
“你不要学京官的油滑,”
康熙笑道,“以为多磕头、少说话、熬资格是做官的秘诀,朕要那样的奴才有什么用!
通州这个地方民情很杂,上官一个微末无名之辈,奉朕特旨驻防,敢不努力向上、尽力办差?”
魏东亭恍然大悟:“这叫结之以恩!”
“至于杨馝,也是大同小异。”
康熙抚着下巴,眼睛深沉地望着远方,缓缓说道,“因他的事要缓办,所以朕要你提醒一下。
杨馝这样的官最宜府道,不可太上,也不可太下。”
“万岁——这?”
“杨馝这人朕仔细看过了,外柔内劲,蓄而后发,其性情与鳌拜恰相反相成,有其长而无其短。”
康熙的眼中闪着似乎冷峻又似乎赞赏的光,良久才又说道,“用得太低可惜了材料儿,用得太高……”
他忽然觉得有些碍口,一笑顿住了。
魏东亭胆怯地瞥了一眼康熙。
对这主儿,他是忠诚得不能再忠了,但时而敬、时而怕的感觉还是不断地萦绕在心头。
他觉得康熙像一潭明净的水,观山色湖光令人陶醉,但你真的跳下去,又会觉得深不可测。
他忽然想起他的仆人老门子,化装潜伏在自己身边整整三年,直待鳌拜败亡伏法,才露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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