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灯光暧昧,就连墙壁上的一幅幅艺术画作都染上了那一抹暖色。
孙思彤此时酒全醒了,暖光也无法照亮她苍白的脸色,她亦步亦趋地跟着魏烬燃,脑子跟浆糊一样。
她不明白,自己今天已经够倒霉了,怎么还会被魏烬燃撞见。
她现在没有了许雏星的庇护,又有谁来救她呢?
魏烬燃踏上楼梯的脚步顿时停下,孙思彤也跟着止步。
他站在高一阶的楼梯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孙思彤战战兢兢的表情,嗤笑一声:“呵,许雏星那么野的性子还敢放她一个人瞎玩,严御臣眼光可真够差的,找条伺候人的狗奴才都找不好。”
换做是他来养许雏星,绝不可能只给她找一个狗奴才,至少也得三个,一个陪她玩乐,一个给她喂饭铲屎,另一个保护她的安全。
什么意思?孙思彤怀疑自己酒还没醒,怎么听魏烬燃这句像是为许雏星说话呢?
“怎么?你不知道许雏星是从台阶上摔下去的?她还摔了两次,可真够笨的。”
魏烬燃语气里全是嫌弃,这么笨的一只野猫,自己当初是怎么着了她的道的?
“我,我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她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魏烬燃仿佛在看一个智障,他不愿跟她多废话:“跳吧,从楼梯上跳两次。”
“啊?我为什么要跳?”
孙思彤觉得魏烬燃疯了吧,“你之前还想射死许雏星,怎么现在你要帮她说话?再说了,是许雏星自己摔的,又不是我推她的,凭什么!
——”
“——说够了?”
魏烬燃冰冷的声音拉起了危险的警戒线,“不想自己跳,那就是想让我来亲自动手?”
魏烬燃魏烬燃一步一步地走下台阶逼近她,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仿佛要将整个空间都压碎。
孙思彤被他周身残厉的血腥味吓得不停往后退,她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涌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
“为什么?许雏星是严御臣的女人,你替她讨公道不觉得很搞笑吗?”
她再次踉跄着往后下台阶。
魏烬燃听到这句倒是笑了,不介意让她摔得明白点:“等我以后解决掉严御臣,许雏星就归我养了。
许雏星虽然很不乖,经常对我伸爪子,但调教她的事自有我这个主人在,还轮不到你一个狗奴才对她有怠慢或者不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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