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说了。”
火鹤明显就是早有准备,微笑道:“五公子看书不需要用腰看,用眼睛看就行了。”
晏骜川瞪大了眼,火鹤继续补充:“姑娘说考虑到五公子受伤疼痛难忍,所以今日只需要背诵诗经五篇,明日她来抽查。”
“她还来抽查我?”
晏骜川气笑了,“我……”
“姑娘吩咐,奴婢不敢不从,那五公子好好休养,奴婢告退。”
火鹤看出晏骜川要发脾气,机灵地福身离开。
酥山乐了,“这丫头倒是比银柳狡猾。”
浮元子瞥了眼酥山,“先前让人带路时不是还喊人家姐姐?这会儿就叫银柳了。”
酥山冤枉得很,“那次春日宴分明是主子让我将人引开,我不那样做,人家怎么可能跟我走,再说了……”
浮元子见酥山说了一半就停了下来,“怎么?觉得自己没理了?”
酥山回忆到了什么,转过头来,猛地拍了下大腿,“说起春日宴,公子,我今日帮您收拾屋子的时候,发现那匣子不见了。”
晏骜川立即坐直了身子,翻身就要下床,腰上伤口扯得他额头又冒出了大汗,表情痛苦。
“公子别下来。”
浮元子拦下人,走到书架面前检查,果真没有瞧见上头的匣子。
晏骜川急切追问:“怎么会不见?”
浮元子回忆,“属下记得前两日,夫人让人打扫过萱草院,会不会是那时……”
那匣子对晏骜川来说极为重要,他拧紧眉,疾言遽色,“还不快让人去找。”
酥山知道公子急了,忙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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