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采嫣又望了从兰一眼,见她也点点头。
从兰跟了她几年,是她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足可信赖。
她便拍门叫道:“泓砚!”
她没用很大的声音,但深夜里听起来还是挺响的,屋里人一定听得清。
可拍门叫过之后,屋里却仍然没什么动静。
赵采嫣等了一会儿,再次拍门:“泓砚,你醒了吗?”
“采嫣?”
屋里泓砚发声问道,声音里带着几分倦怠,颇像是睡梦中刚醒来时的样子。
赵采嫣疑惑更甚,但事到如今,已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是我,泓砚,你先开开门。”
屋里有穿鞋以及走路的步声,没一会儿方泓砚就开了门,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三个丫鬟,皱起眉头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从兰碧月伸着脖子往方泓砚身后看,却瞧不出什么端倪。
厢房内外两间,站在这里只能瞧见外间内的情况,自然除了方泓砚之外,再无第二个人。
方泓砚见这两个丫鬟探头探脑的样子,眉头皱得更紧了:“到底出什么事了?”
赵采嫣本来有点心虚,怕自己是听信碧月的挑拨,冤枉了泓砚,心里想着要怎么解释自己半夜过来拍门的举动才好,可瞧见方泓砚这防卫般的状态,堵在门口不让自己进去,忽然之间,心里就跟明镜似的,他真的有事瞒着自己!
她冷冷一笑:“泓砚,我身子还虚的很呢,你不请我进去坐下说话?”
方泓砚一怔,无奈地让开,转身朝屋里走。
赵采嫣跨门而入,径直往里屋而去,从兰碧月也跟着进来,一进里屋就虎视眈眈地环视四处。
然而里屋也是空空荡荡,没有半个红菱的影子。
赵采嫣先转到屏风后看床铺,被子掀开着,自然是没人的,只有被褥显得特别凌乱,她回头盯了方泓砚一眼。
方泓砚脸色也不好看,冷然问道:“采嫣,你到底在做什么?”
赵采嫣咬唇,恨恨问道:“那贱婢在哪里?”
方泓砚一呆:“谁?”
“红菱啊!”
方泓砚把眼神转开,“呵”
了一声后道:“原来是红菱不见了,你怀疑我……这才半夜过来,气势汹汹的……红菱在哪里我又怎么会知道?她不应该在主屋那里么?”
赵采嫣只恨他还在装腔作势,愤怒喝问道:“你敢不敢让我搜搜这间屋子?!”
方泓砚亦冷声道:“你要搜就搜吧!
别说我没留红菱在屋里,就算我留了又怎样?!”
此言一出,赵采嫣顿时如遭霹雳,一时之间连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觉气苦之极,胸口窒闷难言。
碧月一听二少爷说能搜,便在屋里搜寻起来,屋里其实也没几个能躲的地方,床下榻后都找遍了,就连多宝格下面不可能藏人的地方她都弯腰看过了。
红菱确实不在屋里。
赵采嫣却已经不关心红菱是否在屋里了,脑海里翻来覆去的就是泓砚那句“就算我留了又怎样?!”
两行热烫的眼泪沿着脸颊滚下来,她颤声道:“方泓砚你对得起我么?那天夜里,你推了我,我才小产的,可我父母过来问起时,我却为你隐瞒此事。
你亏光了我的嫁妆,又害我小产,我这身子养到现在还未全好,你就……我还以为你另外睡一屋是体贴我,却原来是方便你勾搭那贱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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