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你……”
赵晗本想问他是否还要说什么,却被他一下拉进怀里,话就断了半截。
他贴近她左耳,用略带暗哑的声音道:“既然我陪你把话说完了,就该轮到你陪我做事了。”
她左耳被他说话气息所撩,又听他说得这般直接,不由心跳加速,本想回头瞪这流氓一眼,谁知下一瞬耳垂被他轻轻咬住了,紧接着又被他舌尖勾了一下。
她立时僵住了,两颊烫得厉害。
他含着她耳垂低低声笑。
轻抽腰间结,罗衫犹半解。
他俯身吻她,温柔且挑逗。
手掌抚过她的肌肤,带着灼热的温度,带着不轻不重的力度。
随着他亲吻与轻抚,她不由自主轻轻颤栗起来,身体深处有种奇异的感觉不断盘旋升起,让她觉着自己要漂浮起来了。
陌生的激情被他指尖点燃,不由自主的第一声轻吟,从喉间悄然释出,如莺啼般娇柔婉转,带着一份羞涩,一丝悦然。
他躬身而进,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
反复的撞击,逐步加深的愉悦……
颠簸中她伸出双臂去勾紧他,就如暗夜里浮舟深沉之海,巨涛起伏**之间,无所凭依,唯有他如磐石礁岩般可靠。
她缓缓睁眸,眼神如春水般温柔缠绵,令人不自觉沉沦其中。
他凝望着她,只愿深深沉溺于她,三生三世。
朝雨暮行云,悲喜只缘君。
巫山共沧海,此生无他求。
·
比之白天那一次,他索求更多更久,却也让她累得够呛,好不容易歇下来,她又困又乏,依偎在他宽厚温暖的怀里,自在安心,不一会儿就睡得熟了。
第二天清晨,赵晗先醒来,嘴角弯弯地在他怀里赖了一会儿床。
看着窗外天色逐渐明朗起来,才轻轻地将他搭在腰上的手臂移开,同时撑起上身准备起床。
谁知他手臂一紧,又把她勾回去了。
赵晗被他吓了一跳,回头在他肩膀上捶了一下,嗔道:“吓我一跳!
你醒了怎么不说话。”
“你醒了不也没说话?”
他只是望着她笑。
·
赵晗这天早晨起得比平时迟了些,从露替她梳头时,与她说了一早打听来的事,她才知昨天夜里赵采嫣在公婆那里晕倒了。
方泓砚惊动了整个四宜居的人,急吼吼喊来大夫。
因为他动静闹得大,方永康与韩氏也被吵醒,听说赵采嫣晕倒了,韩氏毕竟不能不闻不问,起床过来看。
谁知老大夫一搭脉,很淡定地给了个结论:“无大碍。”
方泓砚不信,再三追问:“她都晕过去了,怎会无大碍?你再看仔细点,不管怎样药方总要开个吧?”
老大夫不满地瞪了眼方泓砚:“老夫几十年的病看下来了,疑难杂症且治过不少,有没有病还诊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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