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没有隐瞒,她使劲点零头。
泪水顺腮而下。
其实孩子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长相骗不了人。
就算是父子爷们,长这么像的也不多。
儿子不是傻子,相反,在整个下洼子,没有比他更聪明的,栓柱的药书,那么多的药名,给他两遍就能记住。
不管是什么奇巧的玩意,看一遍就会做。
算卦的瞎子。
这孩子不是凡人,凡人哪有这么聪明的!
你和他不是,他也不会信啊!
再儿子眼看着不行了。
他就想知道他亲爹是谁。
这有错吗?
李寡妇不想用谎话蒙骗他,哪怕儿子也带着怨恨离她而去。
李拴生吃力的抬起手,擦拭娘脸上的泪水:“娘,别哭,我也该回去了!”
李寡妇低下头,把脸紧贴在儿子的额头上。
痛哭失声。
拴生抚摸着娘的后背,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我能见见他吗?”
李寡妇抬起头,愣住了,这个要求有点过分了。
虽李拴生是宋连生的亲儿子,在下洼子是个公开的秘密。
但只要他们两个人不承认,谁也不敢明着。
但要是两个人承认了。
那名声就算臭到底了。
李寡妇咬咬牙,豁出去了。
儿子临终的愿望,必须满足。
她点点头,趴在拴生耳朵边上:“你等着!”
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李寡妇深一脚,浅一脚的奔跑在寂静的街道上。
她的脚步声引来的屯子里的狗叫声。
起初是一两个,后来满屯子的狗都跟着叫了起来。
深夜里一阵喧闹。
………
宋连生披着衣服坐起来。
听着身边女人响雷一样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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