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忙于组乐队的事情,算得上焦头烂额。
可偏偏薛非寒一上车便聒噪地要死。
“老婆,我给你买了蛋糕和蝴蝶兰,庆祝你这次演出。”
“老婆我在外面等得快要冻死了,你这个冷漠的老婆,不知道关心我。”
“老婆,我能去你家吗?”
“老婆”
许亭泊脑子快要炸了。
其实薛非寒根本不理会他的拒绝,而是直接往他家里钻。
房子不大,布置很温暖,和许亭泊这张较为冷淡帅气的脸极具反差。
薛非寒凭借自己的厚脸皮已经在这连续住了一周,许亭泊只当他是空气人,白天除去练琴就是演出,晚上自己回房间睡觉。
一开始薛非寒还会安安分分待在沙发上,后来随便找了个烂借口就赖在他床上不走了。
许亭泊很大方地把床让给精神病人,自己去睡沙发。
他不会拒绝,因为拒绝就代表着又要被亲,不知道薛非寒为什么一身牛劲,推又推不开,打又打不走。
但每次醒来后就会发现自己也在床上,还被薛非寒死死地缠在怀里,对方像一条蛇。
——
临近圣诞节,许亭泊演出结束后还没来得及出门口就被粉丝堵住,签名,收信收礼物。
拥挤之中好像有人在自己的腰上摸了摸,许亭泊皱起眉,一开始没太在意,后来那只手更过分地贴上来,缓慢暧昧地向上滑。
对方是个很年轻的白人,仗着人多挤进来。
许亭泊很冷地看了他一眼,迅速办完手头上的事情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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