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选择。”
许亭泊声音很轻,“你的前途也很重要。”
“你找我谈,我们一起解决,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薛非寒有些急,“如果我知道,我一定不会让你走。”
“还有乐队。”
许亭泊说。
“我的初衷本不想牵连到任何一个人。”
哭了很久,眼泪分不清谁是谁的,最后由许亭泊的一个巴掌结尾,因为薛非寒的皮带绑的太紧,手腕硬生生勒出道血痕。
薛非寒脸上一阵疼,但他只顾着亲了亲许亭泊的手腕,说对不起,又说刚刚太冲动了。
但其实晚上在酒吧遇到许亭泊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做了。
许亭泊的身体和心都太累,他懒得动,薛非寒就把他抱去洗澡,又趁机亲亲他的脸,请求他原谅。
要不是太累,许亭泊还会再给他一巴掌,手腕那道血痕真的疼。
当初薛非寒说要和薛严断绝关系,虽说是气话,但这么些年下来,两个人的关系还处于未破冰的状态。
薛非寒为了堵住家里人的嘴,学业事业都靠自己。
在梨盈的规劝下,薛严曾主动和他示好,可薛非寒并不太领情,他怪父亲几年前的决绝和自作主张,怪自己未曾发觉,甚至有时候会思考许亭泊是不是真的不够喜欢自己,不信任自己。
可他从未停止寻找过对方,如今才知道许亭泊这三年基本上都在东京,薛非寒开始查户口一样问这问那,许亭泊每句都回的很短,说自己很好,薛非寒不太信。
“你和你新男朋友分手,重新和我在一起。”
薛非寒有些傲娇,还有些冷漠。
许亭泊跟看白痴一样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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