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了。”
秦肆隐看一眼腕表,似乎很想回家的模样。
常也今天开了辆卡宴,他礼貌地为对方开车门,不过少爷似乎不太习惯坐百万以内的车,进去之后略微有些拧眉。
这是常也的观察和猜测。
他颇为歉意地笑笑:“您右手边有水。”
“好,谢谢。”
常也专注开车,秦肆隐说完地址后就在后排专注地盯着他,打量他。
露出来的一截脖颈很细很白,耳垂看起来很薄,耳廓红红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也一样,白,细。
指甲剪得很短,甲床圆圆的,等红灯时,指腹偶尔会在方向盘上磨两下。
秦肆隐看了会,略微松开些领带,目光移向窗外的街道。
车子在别墅区停下,常也礼貌地下来为他开车门,而后笑着:“到了。”
秦肆隐也笑了笑:“谢谢。”
没走出两步他又回头,常也还站在原地目送,对视的瞬间,对方即刻又礼貌弯起眼睛,却似乎在说赶快走赶快走。
“常也,晚安。”
常也顿了下,“晚安,秦先生。”
——
这段时间画展事宜推进十分顺利,现在只等开幕式那天了。
晚上洗过澡,常也躺在床上,在朋友圈分享了一组去苏州游玩时拍的照片。
发完不超过一分钟,就看到秦肆隐刚更新的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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