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伯拉利索地还礼,随后它们就无声地率领我们转身向着指挥所走去。
我们在兽道上前进。
中国龙驮着我,其他几位要么因为本体走得慢(罗心莲),要么就是本体太大走起来会绊手绊脚,所以都是步行。
反正这些魁梧的野兽走起路来也不会累。
雨水顺着伞边往下落,雨水打在伞上的规律声音在白垩纪的世界里显得有些突兀。
云走在我的身侧,复兴者状态下,她的头发具有鳞片般的质感,雨水落在她的头发上,几乎不会沾湿,柔顺地滑下。
我看着她的两片头冠之间汪起的雨水,不由自主地还是把雨伞向她那里偏下去一些。
她感觉到雨水没有打在她的头上,抬起眼睛送给我一个疑惑的眼神,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以后,头冠突然变得有点鲜艳,她晃了晃尾尖,嘟起嘴指了指我被雨水打湿的左肩。
我没有回答,随后她就抓住我的手腕,把伞给推了回去。
“反正我也不会生病,伞就你自己撑着吧。”
“好吧。”
我只好听了她的。
她对我温和地微笑了一下,在雨中行走对她而言似乎是某种乐趣。
恐龙们在雨中步行的样子都并不显的狼狈。
看着赫塘期的中国龙漫步在这个马斯特里赫特期的世界有一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它比这个时代的一切早了接近14亿年,相形之下,我与汽车出现在这里都显得更符合常理。
唉,恐龙啊,真是一个开了挂似的总目。
我们沉默着在兽道上行进,深入那陌生的森林。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什么动物。
路上,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其他的索里安,例行公事似的互相敬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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