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
她说不出话来,嘴里都是被冲散的哭声。
少了一层东西,让触感更为清晰灼热,“你不要你对我撒谎说怀孕。”
他咬宁愿的耳朵。
“真要你怀孕你又不愿意。”
“你这样的真怀了就老实了。”
他动作更为急促,有惩罚的意味:“以后还撒这种谎吗?”
宁愿扒住他赤裸的肩膀被虐的摇头,他看见他肩膀还好大腿上的伤口,随着动作开始崩裂渗出血。
她想制止,却说不出话,裴时羡像月圆之夜的野兽眼睛里没有理性,只有血腥和发泄。
场景出奇的诡异,映衬着窗外的雪光,在昏暗的卧室交叠出人影,英俊的男人的腿上渗血,表情狰狞。
女孩哭着浑身颤抖,用最后力气抗拒让他出去,她不能怀孕。
当漫天飞雪停止,大雪掩埋了一切。
裴时羡坐床边看着宁愿的脸,似乎被他虐的有些过分,她躺在那里陷入了沉睡,泪痕明明灭灭。
雪停了之后,天放晴,宁愿被雪沾湿的衣服已经暖干,裴时羡把衣服拿过来,放到她面前,他转过身背对他扣上最后几颗扣子。
宁愿窸窸窣窣的穿衣服,谁都没有说话。
这个她懂顾霆深和苏雨薇曾经也做过,叫做恨,本以为她这么随和乐观的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这种体验。
怪不得当初他俩那么兴奋,她在门口门还隔音都吵的她睡不着,原来是真的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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