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夜风微凉,腰上却很热,穆逸舟的手紧紧揽着她,脚步迈得迅速。
到了车跟前,没开副驾,而是开了后座的门,等她坐进去后,穆逸舟弯腰躬身,修长的腿伸进来,钻进车里。
下一瞬,车门关上,他伸臂抱住她,未尽的吻炙热地贴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呜呜!
终于亲了!
第40章
数年没有尝过的吻,当然是让人欢喜的。
穆逸舟将她压在座椅上,吻得很用力,童溪也放弃了从前躲避的心态,抱着他的腰回应。
窗外是开阔的停车场,路边的银杏树被风吹得哗啦啦轻响,摇曳的树影忽明忽暗,初秋的夜晚格外温柔。
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时,童溪脸上已满是泪水。
她其实已很久没哭了。
自从跟穆逸舟分手,消沉浑噩地过了大四,而穆逸舟失踪杳无音信后,童溪已下决心告别小女生的软弱。
这几年孤身走过来,学业、实习、副业上困难与压力重重,她都咬紧牙关默默扛着,穿了柔韧的铠甲执拗前行。
直到穆逸舟回来,铠甲有了缝隙。
而今晚,她用以自守的那道坚固堤坝也被冲毁,积藏在心底的种种情绪汹涌而出。
童溪哭红着眼睛,长睫微垂,竭力平复情绪。
穆逸舟都快心疼死了,紧紧抱着她不肯撒手,手指一遍遍拂过她头发秀背,强压喉头涌动的气息,声音都已克制到喑哑。
“这几年,你其实会恨我吧?分手的时候那么不负责任。”
“恨过啊。
可恨有什么用。”
“是我太自以为是,留下你独自在这里,其实我也担心。”
“你以为我不担心?”
童溪仰起脸,像受了委屈的猫,“我想问清楚原因,又怕你出事,联系不上你,我专门去伯克利,找你的朋友打听消息,可他们所知道的并不比我多。
穆逸舟,有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要自寻死路地喜欢上你。”
“你那么聪明,想追我的时候毫不费力,想分手也不拖泥带水。
分完了还瞒着消息玩失踪,做得滴水不漏。”
童溪心有怨念地在他手臂挠了下,情绪决堤后,忍不住又诉委屈,“我一个人在这里,知道有多难受吗。”
这些话憋在心底,像是藏在肉里的脓包,终究得说出来。
穆逸舟拿侧脸蹭她的发梢,声音沉哑,“告诉我。”
像是受委屈的孩子终于得到抚慰,童溪靠在他怀里,果真说起来。
从最初的倔强赌气,到之后的消沉,再到后来被朋友劝着走出阴影,打理好爱情之外的其他东西。
发论文、做课题、做实习、写小说,每件事都能井然有序、前路可期,能按着规划一步步前行。
唯有关于他的,是极力埋藏、不敢触碰的心结。
“……走在路上会突然想到你,去食堂、去教室会想到你,在湖边散心会想起你,甚至师门开会的时候会忽然想起社团开会的情景,想着你会不会推开门走进来。
我最初还强迫自己不去想,后来慢慢习惯,拿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也就没空乱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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