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他,这里面住的,是村里有名的泥瓦匠林有福,我管他叫林叔。
他活儿做得精细,手脚也麻溜,谁家修房子搞装修,就算补个边边角角破屋顶都喜欢请他。
难道……大伯家和我家的人骨钉,都是他埋下的?
确实很有可能啊。
不然,谁还有这本事,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骨钉埋进大伯的门槛里呢?
确定了是他,我咕噜咽了口唾沫,鼓起勇气敲响了林有福的家门。
“谁啊……”
屋内传来一阵很虚弱的声音,过了好几分钟,院门才缓缓开启。
大夏天的,我都热得浑身冒汗,林有福却披着一件大棉袄子,脸上透着死人才有的青灰色,眼窝深陷,眼底乌黑,满脸的死相。
见到他,我吓了一跳,往后连连退了几步,要不是林有福还能喘气,喘得还挺夸张的,我真以为面前站着的是具尸体。
“小乔,是你啊。”
林有福有气无力地跟我打招呼,整个人虚弱得靠在了门框上。
我上下打量着他:“林叔,你这是咋了?”
林有福咳了几声,双手用力地裹紧了衣领子:“也不知咋的,这段时间我总浑身发冷,晚上睡不着,白天没精神,去医院检查又说没事,哎哟,可难受死我了。”
他这一开口说话,嘴巴里就有一股恶臭,像是放坏的饭菜,那味道都馊了,透着点酸味。
我强忍着恶心,避开了这臭气熏天的口臭,直接捂住了鼻子。
我说他都病成这样了,赶紧去住院吧!
他却连连摆手,说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就是着凉了,不碍事的。
不知是我眼花,还是他的身体真的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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