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贴着老人的耳朵,低声而严厉地对白姓老人判决:“我是黑铁子,我代表祖国人民,判你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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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老人想哼都哼不出来,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的恐惧,也有疑问和哀求……
铁子接着又对着他的耳朵:“是的,你猜得没错!
白杨也是我处决的。
一念之差,你害死了自己,也害死了你的儿子……
但是,杨子是我的好朋友、好同学和好兄弟!我也是真心喜欢桦子,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家里一群老小,你老就放心地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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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仇恨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感激的光亮,嘴角也现出一抹神秘的微笑,跟桦子一样,就像是达芬奇的蒙娜丽莎的微笑……
等桦子回来的时候,老白爸爸因为脑子里的血管高压,又再次不断渗血,已经陷入深度昏迷。
给哺乳期母亲下奶的老汤里,铁子又加了一些额外的速效激素猛料,让白爸爸的脑血管很快又再次崩裂……
铁子告诫桦子:“别出声哦!
爸爸已经睡着了,喝了不少老汤,就睡着了,剩下的几口汤已经倒垃圾桶里了……我们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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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医院来电话,白老大人于当天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钟,午时三刻脑死亡。
送走老人家后,过了几天,铁子给桦子留下了他的新电话号码,低头不安地对桦子说:“我要走了,暂时跟你分开住,有事找我打电话!
我还是要先去上学读书,准备考托福雅思等等……”
。
虽然舍不得离开桦子,但是铁子实在是无法面对这一家人……
桦子哭了,不停地哽咽着:“难道你一点都不留恋我?你不应该这么无情!
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困难吗?你是早就有了女朋友吗?还是刚刚又交上了新的女朋友?还是你从来就不把我当做你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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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子狠心地挣脱了桦子的手,心里不知怎么就想起了可爱的欣蒂,那个皮包骨头的混血西班牙后裔芦材棒……
感觉自由了的铁子转身骑上单车,不顾哭泣的桦子,朝着小台北方向逃也似地飞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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