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琳泽目光坚定而自信,秦山对着张顺慈无奈笑道:
“既然殿下已打定了主意,我等也不必多虑了,别的不说,这分田地不纳粮的口号一出去,只要是受苦的百姓,没有不心动的。
只要引导了百姓的欲望,大事就成了一半。”
“好吧,”
张顺慈缓和了语气,可下一刻他又板起脸来:
“不过说好了,这土地之事我可以不追究,但这银山打下来,殿下可再也不能肆意妄为了。”
朱琳泽点了点头,陪着笑脸说道:
“行,这金山银山打下来都归娘舅管,谁让你现在是司务长呢。”
想到自己现在不仅是后勤处长还是直接掌管财权的司务长,张顺慈顿时眉开眼笑。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朱琳泽笑嘻嘻地问道:
“娘舅,想不想让银子生银子?”
“银子生银子?你是说聚宝盆?”
听到这个,张顺慈立马来了兴趣。
“嗯,差不多吧,运作好了,可以把一份银子当做好几份花。”
“想啊,为何不想,现在船上的开支可大了,按照你定的薪酬制度,每月发下去的饷银都上万了,这坐吃山空也不是个办法。”
听到这个张顺慈边抱怨边凑了过来。
朱琳泽诡异一笑,怂恿道:
“如今西方的银行和证券交易所体系都健全了,娘舅有空去找胡安聊聊天,多打听打听这方面的消息。”
见张顺慈还在发呆,朱琳泽蛊惑道:
“娘舅别管这些新名词,你只要知道银行和证券这两个东西就是聚宝盆,若是精通了,银子生银子的速度比抢都来的快。”
由于上辈子在欧洲待过,朱琳泽知道西方的金融业有多发达,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证券交易市场在17世纪初就有了,这也是后世欧洲证券交易所的前身。
至于去问胡安,那是因为尼德兰独立战争还未胜利,南方不少省份还在西班牙的控制之下,作为王室的特使,如果连银行和证券都不清楚,朱琳泽倒是要怀疑他的身份了。
“啊,好,现在就去……”
听到银子能生银子,张顺慈腿脚生风,转身就走。
战争有多种形式,金融战就是最犀利的一种,看着娘舅匆匆而去的背影,朱琳泽脑海中出现了一个模糊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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