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简单,我也不藏着掖着,咱们闻州的小国营,有三成正亏着血汗钱,有的比当初的无线电厂还惨,日子快过不下去的厂子,一抓一大把,我帮你挑。”
说着,赵清宇从桌上抓起一叠报告,自嘲道:“这都是哭穷求援的,要钱工资,报销医药费,唉,这些厂子,只知道伸手要这要那,要是能有几个像你和老谢那样,能替我分担的,就好了。”
郑看来没吱声,瞅着那叠报告的厚度,估摸着得有百八十家,看来,这位赵大局长的日子也不好过。
赵清宇翻开报告,一家家审阅:“苍南热水瓶厂,不行,跟你干的活儿差太远;建峰机械厂,不行,规模太大,你恐怕消化不良;闻州纺织厂,更不对路;柳市制鞋厂、文成纸厂……
唉,这些都不合适,没那个底子。
咦,这家倒是个苗子,看来,你看行不行?”
郑看来凑近一看,只见报告封面的红印上,赫然写着:
闻州市塑料二厂。
看到这个名字,郑看来愣了神。
他还记得,当初从宁都回老家,表叔张宏带他去闻州塑料一厂见肖昆科长谈模具生意,那天中午,三人就在厂门口的小馆子吃饭。
肖昆提过,塑料二厂根本不爱生产,只顾着倒卖原料换钱,就在那天,他第一次遇见了谢启东。
这才过了几个月,塑料二厂就亏得不出工资了?当初肖昆说他们倒卖原料的收益可不小啊?
想到这,他问:“赵局,塑料二厂我了解,但我听说他们过得还算滋润,怎么就亏了呢?”
赵清宇咬牙切齿地说:“这事儿啊,一言难尽,看来,你还记得柳市无线电厂那摊子破事吧?”
郑看来点点头,那事儿在闻州闹得沸沸扬扬,主角有贪官污吏、纵火狂徒、神探局长、正义书记,还有那八卦花边新闻,情节跌宕起伏。
经过街谈巷议、添油加醋,成了闻州街头巷尾的热门话题。
他郑看来也算是半个当事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对了,眼前这位赵清宇局长,当时可是扮演了为民伸冤的清廉官员角色。
赵清宇见郑看来点头,继续道:“那档子事后,局里和市里觉得脸上挂不住,怀疑领导层腐败是国营企业亏损的根源,于是决定重点审查一些企业,看看是普遍现象还是个别案例。”
“本来,闻州塑料二厂不在审查名单上,毕竟他们没申报过亏损,账面上收支平衡,虽不算富裕但也自给自足。
可世事难料,无线电厂那案子,除了抓了厂里的几个蛀虫,还揪出一个倒卖生产资料和设备的犯罪分子,就是帮刘星那伙人销赃的。
这家伙一进去,什么都招了,还供认长期从塑料二厂买塑料颗粒倒卖牟利。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市里立刻派工作组进驻二厂,查账审计。
一查,问题就暴露了,原来二厂一年多没生产,全靠倒卖计划内原料到黑市赚钱,工人们领着底薪,不用上班,大家稀里糊涂混日子,直到这回东窗事。”
“虽然没直接证据证明原厂领导贪污,但倒卖生产资料罪名成立,有几个领导能不能保住位子还两说。
问题一出,计委当即停了他们的物资供应,补给了老谢那边的缺口。
现在二厂想倒卖都没原料,没有生产任务,但厂里几十号人要养家,还有退休金、医疗费等开支,不亏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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