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了我儿子的命,我还要谢谢你!
我老邢欠了你们唐家两条命!”
“邢伯伯您快别这么说。”
邢家弼这时候开口:“爸,松月刚考完试,让他歇口气。”
邢棹雄放开唐松月的手,亲切地揽住唐松月的肩膀让他坐在他刚才坐着的椅子上,他则坐在了病床边。
邢家弼拉了一张椅子过来坐下。
邢棹雄正要说话,唐松月却先开口说:“邢伯伯,能让我给您诊诊脉吗?”
邢家弼的眼皮一跳,邢棹雄无所谓地说:“我没事,身体好得很。”
邢家弼则说:“爸,让松月给您看看吧。”
陆战烽也拍了拍床,邢棹雄投降地笑笑:“好好,就让松月小朋友给我瞧瞧。”
只当是小孩子好心给他检查检查。
唐松月让邢棹雄坐到另一个单人床那边,他取出腕枕,让邢棹雄先把左手腕搭上来。
他仔细诊脉后,又让邢棹雄换右手。
陆战烽扭着头看着唐松月严肃的侧脸,绝对是铁汉的他都不由得心窝有点发软了。
检查完了,唐松月说:“邢伯伯,你躺下。”
邢家弼有点紧张了:“松月,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唐松月点了点头,他这一点头,陆战烽的眉头就拧到了一起,邢棹雄也收起了之前的随意。
邢家弼立刻过来要扶父亲,被邢棹雄挥开。
邢棹雄平躺下,问:“我是什么毛病?”
唐松月没有回答。
他解开邢棹雄的军装扣子,手在他肝脏的部位按下,邢棹雄微微皱了皱眉。
邢家弼的一颗心都提了上来,陆战烽也是不错眼地紧盯着唐松月。
唐松月没有再接着检查了,收手。
邢棹雄坐起来,系扣子:“直说吧,没事儿。”
唐松月直说了:“肝脏上长了东西。”
邢棹雄的手顿住了,陆战烽努力撑着要坐起来,邢家弼的脑袋一片空白,肝脏上长了东西,那不就是肿瘤么!
他先急忙把陆战烽扶坐起来,急问:“松月,是……癌吗?”
邢棹雄则很冷静地又开始系扣子,问:“我还有多少日子?”
唐松月却是浅浅一笑,说:“只是长了个东西,消下去就好了。”
说罢,他绕过陆战烽的病床,来到放箱子的地方。
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一个小木箱,然后走回来。
在一片安静中,他从小木箱里先拿出一个瓷瓶,打开,一股淡淡的异常好闻的药香飘出。
唐松月用竹勺接着,从里面倒出一颗碧绿通透的药丸。
看到那颗药丸,邢家弼屏住了呼吸,邢棹雄的眼底极快地滑过一道暗光。
唐松月把勺子递过去,邢棹雄伸出手,唐松月把药丸倒在邢棹雄的掌心里,邢棹雄问也没问就塞到了嘴里。
唐松月把瓷瓶放回去,又从箱子里拿出两个青色的瓷瓶递给邢棹雄:“每天一粒,随便什么时候服用都可以,最好是睡觉前服用。
吃完之后再来复查。”
“谢谢!”
邢棹雄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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