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纸在她手中翻来覆去倒腾了好几遍。
“还给你。”
折纸回到宋谷风手中,他眼神略深,却仍然像什么也没察觉一样放走了这一只纸老鼠。
秦语阑见他没有觉异常,也没有追问她这多此一举的动作,暗地里捏一把汗,悬着的心落了地。
事实上,她把镜子变小,顺着折纸的空隙放进“老鼠”
肚子里了。
在修为提升的同时,她与镜子的联系也在不断加强,原先只能用镜子窥探观察自己近侧的事件,现在不仅能照出的范围变宽,也可以配合使用一些术法。
最有用的是,现在镜子可以短暂离开周身,上面映出的景象不用她亲眼目睹也能在脑海里出现,而且这面镜子别人还看不见,可谓偷窥……啊呸,刺探情报一大利器。
只不过能离开自己的时间不长,时间一到又会回到手中。
不过也省了回头去捡的麻烦,更适合用来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了。
但是,她也没有忘记这面镜子是让她一夜之间魂身异处的罪魁祸,目前离不开它,甩不掉它,只能狠狠地使用它,让它卖身偿还。
秦语阑找了一个能看见荒地那边情况的地点,趴在墙垣上,目光紧盯着两只大灰耗子,先头那只在前方开路,后面的一只小心翼翼借石缝和草丛隐藏自己,缀在前面那只不远处。
夜里静悄悄的,荒地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人迹往来,但她知道这都是假象。
大灰耗子跑跑停停,就像每一只普普通通的觅食老鼠,歪歪扭扭地跑到荒地边缘,忽然一声惊鸣,头上仿佛有两只角的夜枭睁着铜黄大眼睛,不知何时现了这只猎物,它双爪张开,就要像每一次捕猎那样得手归去,然而老鼠一个猛蹿逃离原地,向荒地中心跑去。
眼看着它得意洋洋地在地面上跑跳,就要逃出生天,忽然另外一只夜枭横冲而下,将它抓至半空,扑扇着翅膀飞上天空。
附近稀稀落落种着几棵树,似乎正是为夜枭休憩而准备。
这也证实了它们的用处:防止有什么人利用动物窥探。
不过秦语阑两人已经成功,第二只老鼠已经在方才的动静中悄悄地钻了个地缝,进入地下的结界里了。
宋谷风将听觉连通在老鼠身上,仔细听着地下的响动,不由自主皱起了眉。
那是一些不成调的呻吟,从喉咙深处出的声响。
秦语阑闭上眼,脑海里出现了地下的画面。
一道道沉重锈蚀的铁索镣铐,锁住了一个个翻滚扭曲的人形,之所以说是人形,是因为那些实在难以被称之为“人”
了。
溃烂的皮肤淌下污浊脓水,睁开的眼里光芒全无,仿佛一个个深渊黑洞,让秦语阑打了一个寒颤,不敢直视。
但最为异常与可怖的是,他们的身体上长出一丛又一丛的细茎,茎上开满漆黑的花朵,五瓣尖尖,无风摇曳,在灰黑雾气中像人身上一个个狰狞可怖伤疤。
粗壮的锁链从墙壁伸出,勒住他们的脖颈和四肢,可那锁链放量极大,像是给了点仁慈,不在意他们是否趴伏在地、形同烂泥般偷懒。
而事实上,他们每时每刻都在“劳作”
,一丛又一丛的花朵长在皮肤上,也只长在皮肤上,每日每夜不断生根芽,又破开皮肤冒出一丛新叶来。
他们这些人被称作“泥人”
,自从到了这间地牢,便永远无法重见天日,被榨尽血肉为秦家培育一种花,这花生长时魔气滚滚,成熟后却看不出端倪,加到玉颜膏里功效卓著,让秦家的生意长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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