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几年前中风,表面看不悲观,但内心身体受双重折磨,人已变得黑瘦。
“嫂子,我本不应喝酒,但高兴,我喝点,你也喝点吧。”
“姐,喝点没事,等会我们一起打的回家。”
兰小妹问:“下午你不用带孙吧?儿媳很能干吧?”
“带孙不用,但煮吃还是要的。”
提到儿媳,何田香含蓄说:“除管她自己和仔外,别的家务不怎么做。”
接着叹道:“现在当儿媳的,和我们当年当儿媳的不一样呀,我们能吃苦,勤做家务,又孝敬老人,可现在她们,嗯,不说了。”
“来,来。”
大任举起酒杯:“为我们今天的小聚碰杯!”
大家都站起,四个酒杯碰到一起:“喝!
喝!”
大任、兰小妹能喝酒,就多喝。
竹子、何田香不能喝酒,就象征性喝一点。
早茶喝得差不多时,何田香小声问大任:“老五,何时能喝你家黎雪的喜酒呢?”
“嫂子,还真不好说。
她已有男朋友,但两人都在省外同一座城市工作。
女儿说过,她不想举办什么婚礼,觉得旅游度蜜月才是她想要的。”
“哦,是这样。”
何田香转脸望着竹子两公婆问:“你们的小柳呢,快结婚了吧?”
竹子看了老婆一眼,不出声。
兰小妹虽笑,但不是出自内心:“差得远呢。
催了几回不想再催……”
“哦……”
兰小妹把话说到这份上,何田香不便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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