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任送走两位领导,刚坐回办公桌,手机响了。
“喂,老三,有事?”
看是竹子的电话,大任问。
“没事就不能找哥们聊几句?”
竹子在那头大咧咧说。
“行啊,是不是有好事请我喝酒?”
大任手头有报表有材料要看,但哥们来的电话总得要说几句。
“你哪有心情喝酒?你正为你的人被癫仔用刀架脖子恼火呢!”
“工地发生的事你也懂?你都疏远工地几年了。”
“方丁给我打过电话,说持刀者溜了,连名字都不懂。
我想问你,那癫仔长相怎样,我也许认识他。”
“据我的监察员说,那人瘦高个,长脸,额头有块拇指大的疤痕,讲话结巴,外号叫‘熊仔’。”
“熊仔?”
几年前竹子曾与他打过交道,他是跟竹子干的一个小工头的老乡,能吃苦,但脾气火爆,好冲动!
上过竹子禁用的“黑名单”
。
竹子有点来劲:“熊仔?我想想。
喔,他的名字叫‘熊晒’!”
“好呀,你的脑子不赖!
记得他是那个地方的人吗?我想,他有可能跑回老家了!”
“懂得县份,哪个村不清楚。
工头说过,他在老家欠不少债,你想他敢在老家露面吗?这样吧,我记得有个本子,记一些事情,像熊仔这样的工仔,也许有他的记录。
但我得找找看。
稍后,再给你去电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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