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子鸽还是不明就里,粟嫂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故意回避,就和盘说出了她与老粟的情况,又告知黄子鸽,她本名叫陈红英。
这么多年,大家都叫她粟嫂,从没人问及过她的本名。
这一下让黄子鸽十分的愕然。
黄子鸽对此事一无所知,老粟也从没跟她说过,就是老粟临走时也未说过此事。
现在粟嫂说出了口,甚至连最为秘密的东西都说了出来,此事看来不会有假,而且还能对上线。
她相信粟嫂说的都是真的,可是现在也没有粟嫂可做的事,设备坏了,无法去修,纵然她会使用,也没法去用。
而这设备的维修是相当困难的事,外面没有维修点,也不能拿出去。
怎么办?她想到了王义虎,他会使用,也会修,但这事没必要让他知道。
那就只有向洪震天要一部新的了。
她思考着怎样对洪震天说,以什么理由,想着想着,她便觉得有了,于是心里会意地笑了一声。
她觉得这也不是利用洪震天对自己的感情,这事确实有必要,洪震天不也把学校当作一个重点了吗?是重要的地方,自然得有。
说服洪震天的理由都想好了,黄子鸽终于松了口气。
“这事你也不必着急,待我重新弄一部新的来,届时就有你用武之地了。”
黄子鸽对粟嫂说。
黄子鸽向粟嫂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粟嫂也同意地点点头。
这事非常紧急,如果不能及时地沟通,几乎整个系统就面临瘫痪,群龙无首,各自为战,将出现多少盲目,出现多少无意义的事情。
尽管黄子鸽也非常着急,但她还得稳重其事,不可冒进,否则将铸成大错,损失惨重,难以言估。
面临自己暂时的情况,黄子鸽又与粟嫂商量了一番,嘀咕了好一阵子,最终决定:有些事情暂由粟嫂代劳,粟嫂除了打扫卫生以外,还负责购买学校一些临时使用的办公用品,配备给其一辆自行车。
至于老粟的事情,就说很久以前告假回乡了,要是有人问其粟嫂老粟的去向,就说回老家去了。
商定好后,粟嫂便问其黄子鸽与洪震天的事。
“你们的事能抓紧点就好,这样你可能会方便很多。”
粟嫂关心地说。
“就他的禀性,这事快不了。”
黄子鸽说,“就是目前这样子,我的话他还是能听上一些的。
只是他现在的所为,正如我们想像的一样,所以我也就没有明说,怕是明说了,反而会影响他。”
黄子鸽又说了自己的分析。
粟嫂听了黄子鸽的分析也觉得在理,也不便多说,也只是关切地说:“这事也难为你了,这么多年来,你这样相爱相守,难能可贵,可谓坚贞。”
粟嫂说着说着又叹了口气,“真是好事多磨,有情人终会成为眷属的。”
黄子鸽虽然成熟不少,但在与洪震天的感情问题上,她还是那样痴心不改,显得单纯和专一。
她还是那样地执著,一如既往。
这么多年了,无论发生了什么,她从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就象一种信念一样,誓死不渝。
粟嫂也只有祝福他们,感情之事,只有当事者明。
她看见黄子鸽近期有些憔悴,便关切地要其多注意休息和身体。
黄子鸽昔日那粉红的脸,有些腊黄和消瘦,本是好看的蛋鹅形的脸,此时露出了尖尖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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